对于国术者来说,丹劲是初层次的力量。当踏入炼鼎,体内成自成熔炉之鼎,长年祭炼体内精华,盈营出精粹的罡劲!
它的威力,不论是精纯力量还是杀伤力,几乎是最精纯的丹劲数十倍。
只是“罡劲”修炼不易,如非关键战役,一般都不会施展“罡劲”。加上炼鼎境在华夏国实在太少,所以一般人连“罡劲”都没有听说过。
因为陆凡对付“邪恶之力”的方式太古怪,无声无息地让她霸道的“邪恶之力”悄无声息地消失,而不受半点伤害,她瞧不出端倪。这让她产生警惕。当然,“邪恶之力”也不仅此的威力。刚才她那是随意一击,仅击出“邪恶之力”的最初形态。她修炼的“邪恶之力”功法有数套,这些技能一旦施展出来,威力远不是刚才试探一击能比的。
她施展“罡劲”,压制陆凡,是想让陆凡这个坐井观天的青蛙,知道和炼鼎者的悬殊差距太。
同是国术者,“炼鼎境”能轻易虐杀他这个“抱丹不殆”!
“你以为你很厉害吗?我让你见识炼鼎者的威严!”她浑浊老眼满是蔑视,大声道:“炼鼎之下,如走狗!”
那股劲冽的“罡劲”没有带来风声异动,但是那炙热烫人,泛着火红色的手掌就如一轮火红的太阳,所照之地,皆成高温焚烧得红通通的龟裂之地。
就算是再精纯的丹劲,进入它的范围,都会被它淹没!
陆凡那一掌的“丹劲”,还隔住两米,就滋滋地成为白烟,变成虚无。
“你休想逃,在这狭窄的空间内,你逃不到哪里去!今天,你激怒了我,那就只有死!”那老太婆是狰狞,咬牙道。
她从陆凡眼里,仿佛看到惊恐和求饶。
两股力量终于接触,陆凡那掌的丹劲,几乎没有前冲的力量,只剩下阵阵的白烟,它蕴含的丹劲水失措殆尽。所以,那“罡劲”势如破竹,直冲向他的肉掌。
只要一对上,可以说,他这条手臂肯定没了。
危急之间,他突然大手一抽,如燕鹄往后飞掠而出。
“嘿。想逃!我说过,你逃不了!”慕飞凤冷笑,早就料到此着,以着更快速的速度向着那洞角飙去。
“是吗?我看这个花瓶不错的!应该能挡你一掌把。”陆凡手脚如同变魔术一般,将墙角那个孤零零的花瓶突然拿到手上,转身往后一送,就好像真要把那东西去硬撼对方无所不摧的罡劲!
那使者大人大惊失色,身形如电,伸手就向陆凡抓去。
“放下手里东西,否则我有一千种惨酷的死法让你去死!”他脸上满是焦急。
“呵呵,是吗。那你就该叫她停手,而不来夺我的花瓶!”他就仿佛没有看到使者的攻击,双手更往前一送,把那个花瓶再送往前。
“老太婆,你这罡劲很浑厚啊。我倒好奇,能不能把这花瓶化成碎片。”
眼看那“罡劲”就要冲击到花瓶,那使者大人再浑然不顾,改变方向俯身一冲。
一拳就向慕飞凤的拳劲拍去。
他这一击同是用了“罡劲”!
噗!
一声沉闷的力量撞击之声,紧接出现一小片鲜红的雷火。
在最后时刻,他硬生生地把慕飞凤的攻击轰掉:“妈的,这个小疯子!”
看到那花瓶终于保住,他不禁泪流满面:就差一点,自己险些要完蛋了!
“这小子是不是精神病。命都不要了!”
明明自己要制住了他,但他连命也不要,非把花瓶往前送。这种拿性命赌博的人,太他妈的狠。可以想像得出。自己将他擒住之后,慕飞凤的“罡劲”必然会把他击成一堆烂泥。他是在打赌,他知道自己重视这花瓶,所以打赌自己不会让对方砸掉。只是太狠,用上自己性命。
可以想得到,自己只要不理会那花瓶,他则一命呜呼。
“臭小子,你够狠,算你赌对了。”
这小子虽然是抱丹,但是对自己如此之狠,让他佩服。但不论如何,陆凡敢拿他的花瓶做出如此危险的问题,他一定不会轻饶!
“慕飞凤,此事你莫要焦急,如你想杀他,可以出去将他杀掉。”陆凡还拿着花瓶,无论如何不能让他弄坏,他转身道:“小子,你已成功把我惹火了。如果你想活命,就把花瓶放回原处,我可既往不咎。你和慕飞凤的恩怨,你们自个出去解决。不要把我牵涉入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