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园出生在一个普通的小村子。在魏园上面有一个哥哥,但是魏园从小就在家负责各种家务,倒不是家里其实女孩,不过是一种风俗。在家里,男孩是不能做家务的,最多就是挑挑水。而女孩就要负责很多事情,喂猪、做饭、扫地、洗衣服。在魏园高中毕业那一年,哥哥正好娶亲。
按照家乡的风俗,女孩子高中毕业,也应该是开始相亲的年纪,然后就是结婚生孩子。但是魏园知道自己跟普通女孩子不一样,因为当时的魏园,还不能真正算做是一个完整的女人。
这种不是一个完整的人的感觉很奇妙,虽然知道自己与普通女孩不同,但是魏园并没有感到这是什么问题。一直到有一次为哥哥洗内裤的时候,发现裤裆中间有些粘乎乎的东西的时候,魏园才突然明白了很多事情。
所以魏园坚持要继续读,为此在家大哭大闹。疼爱她的父母左右为难,还是没有要过门的嫂子最后做出让步,少收了一份财礼。让魏园有了第一年的学费。
所以魏园非常感激嫂子,以后每年都会为嫂子准备一份最丰厚的过年礼物。但是她却不能原谅自己的哥哥,因为觉得自己出的财礼太少,没有面子。所以哥哥给了她狠狠的一耳光。
不管怎么说,魏园读完大学,然后在读的城市里,找到了一份不错的工作。所有的一切都是那么完美,除了自己那个难言之隐。所以当发现自己突然成了一个真正的女人,魏园在卫生间里哭了,哭的很开心。
等哭够了,魏园才发现现在有一个问题。总不能穿着这么一条见红的裤子走在街上,幸好在魏园想到这个问题同时,薛茗珊也感觉到了。所以现在更重要的一个问题是,魏园和薛茗珊之间发生了什么事情。
魏园和薛茗珊两个人互相看着对方。虽然没有说一句话,实际上,两个人在不断交流着。
“你知道我现在在想什么?”
“我知道。你知道我在想什么?”
“我可以感觉到你在想什么,你说说我在想什么。”
“……”
“你们两个能不能说点有用的?怎么总是这么两句话说来说去?”
柳月儿突然说了一句话,另外两个人吃了一惊。然后一起对着月儿说,
“你也能感觉到我们的想法?”
“什么感觉?你们两个刚才不是在说话吗?”
柳月儿非常吃惊,没有弄清除两个人是什么意思。薛茗珊想了一会,没有出声。在头脑里想着,
“柳月儿是个波霸。大胸最容易下垂。等到四十岁的时候,你那个硕大的嫩胸。就会象两个麻袋一样搭拉到肚皮上的。”
魏园大笑起来,扑在床上不停的抽搐。月儿愣了几秒钟,然后拿起一个枕头扔过去。
薛茗珊接住枕头,然后扔了回去,然后三个女人开始了枕头大战,一直到4个枕头都被打爆,三个女人才开心的一齐躺倒在床上。
三个人都感到特别的开心,因为在这一刻,她们仿佛都能感受到对方的感觉,所以能体会到3倍的快感。
“我和魏园之间好像不仅仅是能知道对方的想法,我们还能体会到对方的感觉。我好像也能感觉到自己的肚子疼,可是今天我不应该来例假。”
薛茗珊说出了魏园想说的话,魏园也替薛茗珊说着,
“但是我们两个不能感觉到你的想法啊。”
柳月儿想一想,说,
“最近几天我感觉真的很奇怪。好像很多人都在对我说话,现在仔细想起来,应该是我感觉到了别人的思想了。你们说这可能吗?”
“你真的能感觉到我们的思想?那不是整天被烦死了?”
“怎么会呢?就像听别人说话一样,如果不想听就不听就行了。”
“可是我们好像不行,无论她做什么,我都能感觉到。真有意思。”
魏园高兴的说着。其实在昨天以前,魏园和薛茗珊只是最最单纯的同事关系。作为一个集团的财务总监,和一个刚工作一年的普通财会人员,两人之间其实并没有更多的交往。可是命运就是这么奇怪,一夜间,两个人突然成了一个整体。但是两个人好像都非常喜欢这种共享的感觉,在两人看来,自己仿佛一直在等待着这一天。
魏园和薛茗珊同时想着,这种感觉真好。柳月儿点点头,说着
“这种感觉真的很好。他来了。”
然后响起敲门声,柳月儿看着两个人说,
“你们知道吗?我能知道是他,但是我从来就不能感觉到他在想什么。”
“你说的是谁?”
魏园奇怪的问,薛茗珊在大脑里给出了答案,同时无声的提醒她,她还穿着带血的裤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