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心你着相了,我法号了空,可是四大皆空,却是难以了空啊!”了空大师自嘲笑道:“不过这却也是个机会。”
“玄天上帝的大道,也须人来传扬广大。”
“上帝是普度众生亿万的太阳,可是离众生太过遥远,不可能细化照料一切众生,却也须真仙那等传道者,真仙也仅仅是传道,此方天地依旧是须建立教会,需要传播上帝光辉的明灯。”
“我净念禅宗各弟子门人,皆可充当上帝的明灯。”
“了空一去,他们的未来是有出路的,只待了却他们的出路。这世间一切因果皆与我无涉。了却了心中一切挂碍。我只将一心向佛去。”
了空一眼,四大圣僧齐齐思索。
“且先去见见那位真仙再言!”天台宗智慧大师,略微思索,出口言道。
“哈哈哈!你还是放不下啊!”了空大笑起来,再不言其他,只将身子站起:“了空这便去了,你们是否同去?”
其他几位圣僧,能做到一宗之主之上。佛法武功自是高明,智慧却也不差,否则如何能够领袖群伦,了空所言,句句在理,既了自身,又了宗门,如何不去。
便是佛陀,也不过是玄天上帝之下的成就者,他们这些信佛、求佛者。改换玄天上帝的门庭,却是毫无心理障碍。
洛阳城西外郭。在杨广还在洛阳时期,依靠天然环境设置了方圆数百里的西苑,禁止任何寻常人进入其中,只为皇家宫苑,有着游玩、狩猎等功用。
而今民怨四起,天下大乱,整个北方关陇贵族又是虎视眈眈,已经非是善地。
洛阳所在之地,北临窦建德、东临瓦岗寨、西有李阀、南有江淮军,整一个四战之地,太平之时,可以为都,天下一临乱世,简直是坐死之地。
杨广早年也带军灭陈,北击突厥,大破吐谷浑,军事战略却是不差,深明此理,便不顾朝臣反对,南迁江都,而今早已经顺运河而下。
昔日的东都,很多宫室也自是人去楼空。
而今瓦岗军盘踞荣阳,声势大振,即将对洛阳发起攻势,整个洛阳的气氛都是极为紧张,军力有限,外郭外的西苑也顾不上守卫和巡逻了。
王离到达洛阳之后,并不居住城中,却是直接在西苑中直取了一处宫室,以为在洛阳的居住之地,不仅如此,又施以种种手段,移林造势,在宫室外围打造了一处阵势,以为隔绝守卫。
此时这阵势全运,整个宫室方圆数里都被笼罩其中。
而今阵势之外,却有一群王公大臣和道士以及武林人士在外发愁。
自从知道真仙在洛阳居于此地,准备筹备不日举行的选仙大会,但凡心中有所打算与指望之人皆往这宫苑而来。
可惜,不论来人武功如何之高,境界如何玄妙,尽是被宫苑外的一片林子拦住而无能寸进,往往一入其中,就会迷失方向,转了一圈就转回了林外。
这两日,竟是无一人能入此间。
就在这时,林子之中的朦胧感一消,众人隐约就看到有人自其中出来,却是两个英姿不凡的少年。
这阵动静,顿时引发所有人的注意,如今天下谁人不知真仙身边有两个走了狗屎运的少年?能得真仙收为记名弟子?
只见林子中,两个少年正合力将一块巨大的石头自其中抬了出来,那石头看起来极重,两人抬的极为吃力。
“轰!”将石头抬到阵势之外的指定位置,寇仲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
“两位小仙长,我们想求见真仙,不知两位可否为我们通传一声?”王世充眼见两人出来,急忙对他们问道,其他道教以及其他各派高手也围了过来。
眼看众人围绕,寇仲丝毫不怯场,跟随王离,他也算是见惯了世面,尤其是那日讲法,于他们而言,何止是大开眼界?
到如今,他们再不是扬州城外刚出来的小混混了。
“各位,师傅说,你们的来意他已经尽知。”寇仲点了点头,朝众人回答道:“其中想要拜师者,现在可以直接离去,等候五日之后师傅将一应阵势布置好,直接参与选仙大会。”
“若能通过选仙大会,不论何人,可直接拜入师傅所在的仙门,无须拜他为师。”
“另外,各位道长当是为了传道与弘法而来,且先在此等候,时机一至,师傅自会与你们相见。”
“至于这位将军?”寇仲的目光落在王世充身上:“公子有言,当今天子失德,有大罪孽随身,天下神器崩毁,有心人竞逐之。”
“但是,非有天命者,纵能割据一时,若在大势之前,作螳臂当车之事,必将四五葬身之地,而这天命,乃是玄天上帝之命,非是他能所决。”
“因此在此放下人道至剑轩辕剑的投影,插于石中,天下间若有为天子之心,为天子之能者,皆可前来拔剑,谁能将此剑自石中拔出来,他就是得到上界天帝认可的人皇。”
“这位将军,若有帝心,不妨来拔此剑一试。”
说罢,寇仲指了指旁边大石,众人朝石头看去,才注意到石头上有一柄黄金剑,上有日月星辰、山川大地、花鸟鱼虫,背面又书有有着无数密集的文字,不知写的什么。
黄金剑为寇仲一指,顿时大放光芒,一瞬间,冲天剑意而起,无尽的堂皇浩荡。(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