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风徐徐吹着,粉红的幔账随风起舞,沈千语身子轻轻动了一下,拉过被子挡住那剌眼的阳光。
“唔。。。”她轻声浅吟了一声,过了一会儿,她瞪大双眸,将被子拉开,她瞪大双眸,看着熟悉的环境,脑海里浮现的是昨晚发生的事情。
她昨晚在酒吧外面遇到了徐峰,他将她强拉上车后到了郊区,最后他给她喝了什么东西,还想占有她。后来顾夜寒出现了?可是,她怎么会在这里?脑海里那些玻碎的记忆,却让她联想不起来。
“占有?我。。。我怎么可能?”沈千语不敢相信的说道,她看着床上的凌乱,还有那熟悉的欢爱气息。
虽然窗户被打开,微风吹了一次,但卧室内的那浓郁的气息依然在。
沈千语瞪大双眸,她抬起手臂,看着自己白皙的手臂上呈现出青肿的痕迹,特别是多处还略带着吻痕。她侧过身子,看着前面那若大的玻璃镜,看着自己的脖子以下的地方,深深浅浅的吻痕不断。
“天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我怎么可能会做出这种事?”沈千语不敢想象,自己居然做出这种事情。
看着地上掉落的衣服,看着自己的裙子被撕破,她掀开被子走到下床,看着自己白皙的大腿上呈现出的吻痕,她迈着小步,拖着酸疼的身子朝着浴室走去。
将喷头的水开得最大,任由着冷水不断冲洗着自己的身子。沈千语闭上双眸,不敢看着玻璃镜听自己。
“沈小姐,您还好吗?”福妈收拾好卧室后,看着浴室的门还没打开,而里面的流水声不断传来,她有些担心的走上前,轻轻的敲了敲门。
看着卧室内的一切,她自然知道昨晚发生了什么事。
沈千语依在墙边,她紧紧抱着自己的身子,越想越不明白,自己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放荡了?她居然扑倒了顾夜寒,自己最恨的男人,居然会让自己扑倒。
各种纠缠狂欢,是她不能接受的。特别是自己疯狂成那模样,模糊记忆中的那个女人,真是自己吗?
“沈小姐,您再不开门,我就要撞门了。”福妈看着沈千语并没有回话,她的声音变得有些焦急。
“福妈,我没事。”沈千语擦干泪水,她欠身站了起来,拿过浴巾将身体紧紧的包裹住,光着脚丫迈着大步上前,伸手握着扶手,打开门。
福妈站在浴室的门前,看着沈千语走出来,望着她白皙皮肤上的吻痕。她嘴唇紧紧握着,身子侧着让开,让沈千语顺利走出来。
“没事就好,我准备好了早餐,一会让下人送到二楼的阳台上。”福妈看着沈千语情绪低落的模样,不再多说,将事情说完后,便离开了卧室。
沈千语站在卧室的中央,看着干净的地方,她跌坐在沙发上,依在那里,抬头看着那豪华的水晶灯。
“兄弟?他们居然是兄弟?”沈千语用力扯着自己的头发,昨晚徐峰的话还有她的耳边不断回响。
她不愿意接受这个事实,顾夜寒怎么可能是顾诺宗的兄弟?他不曾向自己提及过这些话,再者,顾夜寒与顾诺宗完全是不同类型的人,怎么可能会是兄弟?
沈千语不仅纠结自己昨晚缠了顾夜寒一夜,她更想不明白,也不能接受他们是兄弟的事情。
徐峰怎么会知道这些事?顾夜寒出现在a市难道是因为顾诺宗?她不断回想着之前他与自己的对话,每一句都怪怪的,让她听得似懂非懂。但唯一可以肯定的,不管是顾夜寒,还是南宫痕,他们都认识顾诺宗。
“不行,我要查查。”沈千语喃喃的说道,如今顾诺宗消失了,不管他现在到底在哪里,若事情与他有关,她必须去查。
但自己如今身处于别墅内,若是再想离开别墅,恐怕不是件容易的事。
沈千语从沙发上欠身站了起来,她去拿自己的手机,这才发现自己的包包似乎丢了。她怔怔的站在那里,转身走到衣柜前,拿出一套浅颜色的裙子胡乱套上,朝着外面走去。
“福妈,我能打一通电话吗?”沈千语朝着一楼走去,在固话前发呆,她试过一次,这里的电话若是想拨打出去,需要个人密码的。
只见福妈路过,沈千语犹豫了一下,她轻声问道,这一瞬间,她唯一能联系上的人,自然是陈老大。
想到那天晚上他因为自己而受伤的事,沈千语如今还感到内疚,但自己一直压制在内心的事情,她想去了解得更彻底一些。
“密码是顾少的生日。”福妈轻声说道,并将顾夜寒的生日报给了沈千语,她站在那里,久久没有拨通电话。
这个日子,好特别。
顾夜寒的生日,居然与她的农历生日是一模一样的,是这个世界太小了,才会有这么多的巧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