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你说这是怎么回事啊?难道你跟庄主吵架了?不然怎么会被禁足?可是,瞧着庄主那样也不像啊。不过,最近庄主是没来找你,也没有吩咐你解禁的时间到了。”连二少爷也不偷偷来看你了,难道是出什么事了,不然,怎么这样反常?
青竹边擦桌子边说道,但是过了片刻,都没有听到小姐回自己一句,便抬起头一看,瞧见自家小姐躺在软榻上跷着个二郎腿,手拿着一本书,看得津津有味的,还时不时地笑出声来。
难怪没回她的话呢,原来是又看书看入迷了。
自从前几天被庄主知道小姐遇杀手之后,小姐就像是被庄主给“禁足”了。
门外派人守着,就连她也是。
庄主还特地交待她,她什么事都不用操心,只要照顾好小姐,看住小姐不让她出去就行了,饭菜会准时送过来,有什么要求也可以跟守在外面的人说。只要不出去,其它的一律都好说。
而庄主不愧是最了解小姐的,知道她关不住,便吩咐下子搬了一堆书集、一架古筝、一些针线,说是让小姐打发时间。
本来她以为小姐会不愿意,会坐不住,谁想到……
小姐竟然乖乖地关在房子里五天,而那些刚开始搬来的书集已经被小姐看了一大半了,看完一本丢一本,也不整理。
而那架古筝跟针线,小姐碰都没碰。
“小姐,你听到我说的话没?”青竹走到心宝的面前,将她手中的书抽走,对着她大声道。
青竹这是闷坏了,也被心宝给宠坏了。
之前那么胆小的一个人,现在都能在心宝的面前放肆了。
“你又怎么啦,我的姑奶奶?”心宝坐起来,无奈地问道。
在她不注意时,又将书抢了回来。
笑话,这书她可不敢给她看,这里面可有她的珍藏呢。如果不是有这些东西陪伴,她这几天怎么可能乖乖地呆在这房子里,怕是早就偷溜出去了。
虽然她前几天还有些心有余惧,但是都过了这么多天了,那些杀手不可能还守在庄外,等着杀她吧。
而她也不会那么蠢,不会化妆出去啊。
虽然她不会易容术,但是凭着现代的那化妆手法,怕是一般熟悉的人都不会认出她来,何况是那些杀手呢?
心宝应该庆幸这些拿书给她消遣的是子麒,而不是子麟,因为子麒不知道心宝将一些比较特别的书集换了个“皮”,比如,像上次子麟没收的《女诫》,其实里面就是春宫图。她不只弄了一本,去街上收集就是好多本,不只有春宫图,有类似现代小说的,还有一些野史方面的书集。心宝没有每本都换“皮”了,只有一些不能让别人看的春宫图,断袖之类的书就给它换了一张“正经”的“皮”。
子麟上次发现那本“特别”的书时,就想去搜心宝房里搜搜的,看还有没有,但他翻遍了房间,都没有找到。
他没有想到心宝聪明地没有将书放在自己的房里,反而是放在子麒的书房里。子麒的书房虽然在其他人的面前是禁地,但是在心宝的眼里,只要她想看,就可以去书房看或者拿回来看,看完之后还回去就行。
她的这一做法为她现在带来了好处,不然这些书不是被子麟没收走,就是她现在闷死。
“小姐……”见小姐又将书抢了回去,继续躺着看,青竹气的大声吼道。
她怎么就瞧不得小姐这副懒洋洋的样子呢,瞧着自己的心里痒痒的,就想上去咬几口,解恨。
不能怪她没大没小,实在是小姐没个大家闺秀样子。
“说吧,什么事?我听着呢。”一边看一边说,两不误。
要是听着的话,刚才她说啥了。
对小姐没则,她不可能真的冲小姐发火,那真的是没大没小了。
青竹无奈地重复刚刚的话,最后又加了几句,“庄里是不是出什么事了?不然庄主怎么将我们关了几天了,不准人进来,也不准我们出去?依庄主对你紧张的态度,不可能是这样啊?就算之前你禁足,也没有像现在这样,一次都不来看你啊。”
这次心宝注意听了,想想也是。
自从知道她被杀手刺杀之后,这两兄弟的行为就有点反常。
就像青竹说的,就算自己被“禁足”,晚上的时候,子麒跟子麟也会偷偷地来看她的啊,怎么这次一点动静都没有。
古语有云:反常即为妖。一切违反常理的行为,必有其不可告人的秘密。
难道这两兄弟有什么隐瞒她的?
还有一点,那林家姐妹跟方以青如果知道自己被“禁足”的话,怎么可能放弃这么好的机会不来嘲讽一下她。
这很奇怪啊。
心宝想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