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谨恂被她小猫般的‘恩’声,挠的心痒不已,恨不得现在就把她带进去,听听她的嗓子,但元谨恂心里再爱也不是白日宣淫的人,他能做到后半生不碰女生,也就能撑住这个妖精再次施加在他身上的火热。
元谨恂起身,更加严肃镇定的揉揉她的头发,仿佛刚才险些失态的人不是他。
林逸衣也不知道该佩服他还是说古人修养到家,但刚才元谨恂收手的举动,还是让林逸衣对他刮目相看几分。
这样自律的男子会是别人口中的‘软脚虾’。
元谨恂突然抱着林逸衣往旁边挪挪,然后与她坐在一张较大的椅子上。
林逸衣心想,你这会怎么不热了?
“我在东大家给你买座铺子,大夫说你天天在家里待着胡思乱想才会闷出病来,平日要多出去走走,分散分散心神,正好前些日子纪道收了点孤本,我看着都跟厨房里有点关系。你先别急。”
元谨恂眷恋的为她别开头发,让她的头轻轻的靠在他肩上:“我知道你不喜欢厨艺,但什么不是兴趣呢,你学一学说不定就喜欢了,那间铺子随便你做些什么,卖个胭脂水粉或者开个打金铺子都随便。
只有一样,以后都给本王健健康康的,切不能再生了病。”
元谨恂说着,再次把行抬头的放回肩上:“什么都别说,就这样让我抱一会。”他的逸衣,他怎么会察觉不到她的激动,以前夜衡政能做到的,他后来的多少年何曾做的少,只是那时候做再多也已经没用了。
林逸衣心里怎么会不激动,在她就觉得以后都不可能踏出重楼院时,便宜夫君竟然告诉他可以,不单可以,还可以做回她的老本行,还有家铺子随便她做什么营生。
林逸衣有种云里雾里的眩晕感,让这两天心里的不愉快和同样高位养出来不想屈就的心一时间有些尴尬。
她总往不好的想他,其实这个男人……也不是只大男子主义,反而衬得她前段时间的心思有些不大方!
她自认若是身为封建势力下帝王的公主对自家驸马也做不来多底的姿态,但这位王爷做到了。
林逸衣心里别提什么滋味了。
元谨恂喜欢现在的感觉,没有前段时间她无时无刻的叽叽喳喳,就现在这样,就能感受到心意相通时的温暖。
这是他的逸衣,他不会认错,更不觉得她改变了什么,她本该如此。
……
夜衡政靠在望月亭朱红色的柱子上,银白色挑线长袍随意的束在身上,腰间一条银灰色的腰带上没有任何珠宝装饰,去能让人一眼看出其珍贵的价值。
夜衡政执着手里的茶杯,狭长的眼睛微眯着,带着一丝沉淀后的狂妄,他看眼一旁的庄少监,似疑惑又似确定的开口:“你有没有觉得王爷最近看我眼神很奇怪?”
他具体也说不清哪一点奇怪,但真的非常奇怪。
比如庄少监这次过来,明面是皇城最近发生的一桩河道贪污案,私底下这个严肃到刻薄的少卿,是来为永平王当言客,建议他从画卷中选一个女子来成婚的!
永平王不是吃饱撑的吗!好端端的为什么提他的婚事,他还在孝期!
庄少监神色也颇为尴尬,他怎么能不知道当朝夜相大人爱妻如命,最是有情,如今更在为妻子守孝,虽然私下里很多人家也在想着夜相守孝完了就立即上门提起。
但那都是私下了,他这样明晃晃的来,不是让夜相难堪吗!
庄少监不知永平王为什么如此正面打脸夜相,更不明白,平日提一下前期都要故作姿态一番的相爷,今日怎么会有闲情问他为什么?
庄少监向来看不懂王爷和相爷之间的关系,这下更看不懂了,只能硬着头皮,尽量往好了说:“王爷也是关心相爷。”
夜衡政毫不客气的回道:“你信?”
庄少监不说话了,一来,他本身话少,二来,这关他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