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尉迟并不回应,默默闭上眼睛
这一夜,豪华的公寓里,偌大的chuang上,两个人相拥,却什么也没有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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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夜游走,黎明的曙光出现在地平线的尽头
清晨时分,尤桐惺忪地醒来,只觉得各种感觉都不对劲,她的房间没有这么亮,她的床也没有这么大,慢慢地睁开眼睛,陌生的天花板让她愣了好一会儿,半晌,回过神来,她才意识到这不是她住的地方
头一晚的记忆忽然涌来,他们可以说是彼此都坦诚相见,可是却什么也没有做,她庆幸的同时,却又疑惑
她知道,容尉迟绝对不会轻易放弃自己唾手可得的东西,那么……是为了什么?!
纠缠了她一夜的问题再次浮出脑海,下意识地,她寻找着他的身影
可是……人呢?!
大得离谱的chuang上只剩下她一个人,伸手去摸他睡过的地方,床单一片冰凉
她坐起身,被子滑落,低头看去,她身上的睡袍规规矩矩地穿在身上,而枕头一旁放着一套崭新的衣服,包括丝袜和内衣裤
她起身穿好,然后打开卧室的门走了出去
公寓里寻不到他的身影,只有茶几上留给她的磁卡和钥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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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点,尤桐准时去上班
她的眼睛有些微微的红肿,眼袋很重,像是夜里没睡好
一大早,罗谨言就问,“小桐,你没事?!怎么这么憔悴?!”
面对罗谨言的关心,尤桐微微有些心虚,连忙摇头,“没事,我很好!”
“那就好!”罗谨言点了点头,又道,“如果需要请假就跟我说一声!”
“我会的,谢谢罗主管!”
“不必客气!”罗谨言拍拍她肩膀,“工作!”
“谢谢!”她只能道谢,心里感到很温暖
本来一直等容尉迟的电话,可是他没有打来
半晌,容琛也抵达了办公室,一身肃穆的黑,头发微湿,脚上的鞋子也沾着些许的泥泞,跟平时干净整洁的形象大为不同
尤桐微微蹙眉,“总监,你……”
容琛缓缓勾唇,幽幽地说道,“早上去了墓地,今天是我二叔的祭日”
容琛的二叔就是容尉迟的父亲
尤桐心里一惊,恍然明白了为什么昨天容尉迟在台南累成那样也非要赶回来,也明白了昨天他没有要她是为了修身清禁,原来他打从一开始就没有打算要她的,前前后后的逗弄和威胁都是假的,她此刻应该是要生气的,可是,她却怨不起来
这一刻,她只记得昨夜里他眉眸间的那抹凉薄,心念一动,她忽然之间好想跟他说点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