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当真奇怪,不过武功当真不错。”老叫花子感叹一句,然后拿起茶杯看着张浩宇似笑非笑的说道:“五人分开一首诗,身上洪英无人知。”
张浩宇这时回过神来,听着老叫化一念诗顿时眼睛一亮,这是天地会的暗号诗句,难道这老叫化也是天地会的人?想到这里张浩宇微微泯了口茶说道:“自此传得众兄弟,后来相认团圆时。”
老叫化闻言笑意更浓了,而一旁的韦小宝听了,也笑嘻嘻的坐了过来,心想这老叫化会念我们天地会的暗句,看来也是我天地会的人,想到这里韦小宝也走了过来低声道:“初进洪门结义兄,当天明誓表真心。”
老叫化有些惊讶的看了看韦小宝没想到这个小子也是天地会的人,不过老叫化也不是普通人,立刻反应了过来,又开口说道:“松拍二枝分左右,中节洪花结义亭。”
“忠义堂前兄弟在,城中点将百万兵。”张浩宇跟着念道。老叫化这时再次接口道:“福德祠前来誓愿,反清复明我洪英。”
“哦,在下台湾郑克爽,不知兄长高姓大名。”张浩宇说到这里拱了拱手说道。
“郑公子,可是诛杀鳌拜的郑公子。”老叫化这时不先报姓名,反而问道。
“正是在下。”张浩宇拱了拱手说道。
“哦,果然是郑公子,在下天地会吴六奇现任洪顺堂红旗香主。”这时吴六奇拱了拱手说道,脸上也带着一丝敬佩之情。韦小宝在一旁听了吴六奇的话不由瘪了瘪嘴,又提杀鳌拜,知道杀了鳌拜这么有用,当初我就是拼了小命也要把这鳌拜杀了,那能让姓郑的钻了空子。
“哦,原来是铁丐吴六奇大哥啊。”张浩宇拱了拱手说道,同时眼中闪过一道精光,果然是他。铁丐吴六奇那可是了不得大人物,吴六奇现在可是广东提督,手里握着一省的重兵,虽然在天地会只是个香主,但是他的地位在天地会中与陈近南也不差多少,可以说是一个非常厉害的大人物,也是张浩宇计划中必须拉拢的对象。
“哈哈哈,正是在下,早就听探子说郑公子去云南了,却没想到在这里相遇了。真是缘分啊。”吴六奇是一个爽朗的人,张浩宇也不是什么矫情的人,就跟吴六奇聊了起来,吴六奇经历丰富,张浩宇仗着自己后世的广博的见识,倒是能接住吴六奇的话题,倒是有时候张浩宇的一些后世的理论,说的吴六奇一愣一愣的,慢慢的就把吴六奇的好奇心勾上来了,就更爱跟张浩宇聊了,二人越聊越投机,顿时茶馆里笑声阵阵,听得韦小宝一阵皱眉,凭什么理都不理我啊。
二人聊了一会儿,吴六奇的张浩宇的好感度直线上升,于是吴六奇爽朗的说道。
“郑兄弟,这喝茶不过瘾,不如咱们去喝酒吧,烈酒配英雄,不喝酒怎么称得上是英雄好汉。”
“好,五花马,千金裘,呼儿将出换美酒,与尔同消万古愁。这才是英雄好汉该做的事。”张浩宇这时也是豪情万丈的说道。
“这诗好,郑公子真是文采斐然啊。”吴六奇这时大声说道,张浩宇听了闹了个大红脸,于是有些不好意思的开口说道:“这诗是李白做的。”
“管他谁做的,好诗就是好诗,走喝酒去。”吴六奇大手一挥说道。张浩宇看了一眼吴六奇,然后也是豪迈的说道:“好,咱们走。”
就在众人要走的时候,突然从门口走进来一人哈哈大笑道:“我隔老远就听见二位的笑声了,那当真是声若奔雷,响亮的紧啊。”
众人抬头一看,然后都是惊讶的叫了一声:“总舵主。”原来进来的人不是别人真是天地会总舵主陈近南。
“师傅。”韦小宝一看见陈近南就像一个看见父亲的孩子一样,一下子就扎进了陈近南的怀里,陈近南也是拍了拍韦小宝的脑袋道:“都多大人了,还来这一套。”陈近南说完韦小宝有些不好意思的松开了手,这时陈近南过来跟吴六奇见了个礼,然后来到张浩宇的面前躬身说道:“属下陈近南见过世子。”
“总舵主不必如此。”张浩宇扶起陈近南,然后说道:“总舵主,我跟吴大哥正要去喝酒同去如何。”
“恭敬不如从命。”陈近南笑了笑说道。
众人又说笑了一会儿,然后就去了一家酒楼,众人点好了菜,互相闲聊几句,然后就开始大杯喝酒起来,其中吴六奇喝的最猛,不管谁来敬酒都是一饮而尽,而且还是千杯不醉,喝了许久也不见他有丝毫醉意。
众人推杯换盏一番,张浩宇看了看那边有些自斟自饮的韦小宝,不由嘴角露出了一丝笑意。
“来,来为兄弟,愚兄敬你一杯。”张浩宇这时拿着酒杯笑着说道。韦小宝一看张浩宇来给自己敬酒,顿时一阵紧张,心想这姓郑的又要干什么?
“韦兄弟啊,听说你收齐了七本四十二章经的碎羊皮,我很是好奇能不能给我看看啊。”张浩宇小声的凑在韦小宝的耳边说道。
“碎羊皮!”韦小宝一惊,然后惊讶的看着张浩宇,然后小声说道:“那有什么碎羊皮啊,郑公子你喝醉了胡说的吧。”
“韦小宝咱们明人不说暗话,我知道你手里有那有七本四十二章经的碎片,你也不用骗我,我也不求别的,你只要把那些羊皮拿给我看一眼,我就还给你,否者我就把你怎么在五台山上保护鞑子皇帝的事情跟总舵主说说,到时候我估计总舵主会很不开心,到时候你呀”张浩宇在韦小宝耳边说道。
“你。。。”韦小宝有些气愤的说道。
“我怎么了,你害我那么多次我都没有跟你计较,我现在只跟你要那些羊皮看看,有什么过分的吗?”张浩宇面带笑容的说道。
“你真阴险。”韦小宝气愤看着张浩宇,但是却不敢反抗,谁让这个张浩宇攥着自己的把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