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错了!”叶嫣然一把推开了靳越,怒声道,“最先认识的人也不是你靳越!是皇甫卓!!皇甫琛的弟弟!你和皇甫琛都一样,从来都不是我叶嫣然的初衷,所以我从来没有想过要和你有什么良缘!”
“呵呵~~!”靳越冷冷地笑了,松开了手掌。
时间过去了一阵子,靳越转身,冷声落下,“既然你决定了生,我也不阻挠你,生完后,别忘了还我靳越的人情!”
话落,靳越沉脚离去。
叶嫣然听着,脑子一片嗡嗡嗡地作响,这算不算是出了一个虎穴,又进了狼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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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晃眼七个月过去了)
这寒冬腊月如期而至,整个西部都起了寒风,开始飘雪,四周笼罩着刺骨的寒意。
这齐州的五虎镇布满了镇军,和建州打响了战役。
齐州城里头,一队队训练有素的士兵朝着五虎镇集合。
夜幕降临。
将军府,叶毅来了齐州。
叶衍海和叶毅站在冰冷的院子里头,看着天际的那一轮明月。
“衍海,嫣然可曾给你写信?”叶毅看向了叶衍海。
叶衍海微微点头,“没有写信,不过三个月前,她打了一份电报过来,虽然没有署名,却是信上面称呼梅兰,这梅兰是母亲的名字,我就猜到了是嫣然。”
叶毅点了点头,“她过得好吗?”
叶衍海想了想,“应该过得不错,信上面说让我们放心。”
“哪里来的电报?”叶毅继续问道。
叶衍海微微皱了皱眉头,“渠丹。”
“渠丹?”叶毅几分诧异,而后想了想,“那是单军地界,待在那里,却是少帅不会想到。”
“何况少帅估计以为嫣然已经死了。”叶衍海接话道,心里头对于当年废墟里头发现的尸体,至今无法理解,这嫣然是怎么做到的,可以被困在北苑,还做得如此滴水不漏。
当年,叶衍海得到叶嫣然死讯,从齐州赶回了诏阳,在督军府大闹了一场,差点就要撤出了叶家军,还好是叶毅赶到,将儿子带了回去。
直到回了司令府,叶衍海从叶毅口中得知了叶嫣然出逃的真相,心也就平定了许多。
这叶毅自从胡晴口中得知自己闺女要出逃的事,故意让着叶衍海这么去闹了一场,以假乱真。
“哎~~!她过得好就好!她和少帅这段姻缘本就不该,结果落得如此个瞒天过海的装死。。”叶毅说不下去了,心里头总是觉得愧对这个女儿,原以为她嫁了就嫁了,也和普通女子一样认命,想不到还是一个倔性子,也不知道像了谁。
“爹,这少帅也变了,自从嫣然离开了,他以为是死了,就再也没有娶一房。”叶衍海看见这近一年,皇甫琛几乎都待在齐州的军营里头,似乎变了一个人。
叶毅深深叹了一口气,“真是孽缘!”
这时候,唐梅站挺着五个月的肚子,站在门槛上叫唤着,“爹!阿海,用晚膳了,快进来屋里头,院子里头冷着!”
叶衍海和叶毅转身,朝着屋里头走去。
叶衍海走上了门槛,伸手环住了唐梅的腰,“梅儿,进屋吧。”
“嗯!”唐梅乖巧地点了点头,靠在了叶衍海的肩头,两人走进了饭厅里头。
三人吃着饭,一旁的丫鬟端来了一大罐煲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