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本。
东京。
世田谷区的一处高档别墅,加长房车缓缓驶入。
前庭到后院都被大片绿色覆盖。辟出的路径随着房车的经过,扬起一阵飘摇的落叶。
“左少,老爷在剑室等您。魍”
左淮南刚和万岑下车,便有别墅的管家带着佣人们迎了上来。
仰首瞧了一眼二楼东面的那个位置,左淮南神色淡然:“带路吧。檎”
“是。”
打发其他人各自忙活去,管家引着两人上去。
脚步声在偌大的别墅内蔓延开来,走过雕花的旋转楼梯,最终停留在极具古色的现代剑室外。
“老爷说只能左少一个人进去。”
左淮南示意万岑在门外等他,自己走了进去。
门被拉开,入目,室内空旷,男人坐于木质弹性木板上。
五十多岁的男人,鬓边有着一些斑白,却依旧精神矍铄。
他的身上穿着一条棉质长裤,见到他进来,男人这才慢条斯理地穿戴起早就准备在一旁的护胸、腰垂、手套及面具。
“你的在那边,先穿上,咱们比试一场。”
就这般看着自顾自的男人,左淮南目光一凛:“父亲,我来这儿不是和您比划剑道的。”
他放下话若他再不见他,那他将永不踏入东京之后,他这位日理万机今天陪东京都知事明天陪法院长的父亲,总算是舍得回来见他一面了。
如今一见面,却不是给他想要的答案,而是要跟他切磋?
呵……看来他根本就不想告诉他啊。
左父眼中是历经商、政、军三界多年沉淀下来的浮光,斜睨了一眼沉不住气直接和他杠上的儿子,直接放话:“只要你赢了我,我便知无不言。”
眸眼深沉地望着他,左淮南应道:“好。”
人,走向另一侧的护具。
五分钟后,当左淮南手中的木剑与左父咽喉处不过几许,后者笑了。
“人人都道我宝刀未老,看来我是真老了。”将脸上的面具一把摘下,他走到一旁,拿起佣人早就泡制好的茶,轻抿。
“父亲,您还欠我一个答案。”
左淮南提醒。
左父眼中有着犀利与审视:“好,那我就告诉你。当年婚礼当天,你母亲得到消息,说她是怀了别人的种嫁给你。所以趁着你在前头开道,她让人将她从马车上掳走,直接去医院做了检查。”
这与他之前在伦敦查到的那家医院的事情相符,左淮南问道:“检查结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