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何不可。"她答得爽快。
"哈哈,你一定会后悔你回答得这么爽快。"指腹流连于她面颊,细细的抚摸,生生硬硬的茧子酥麻刺激着她粉嫩面颊,竟是一种说不出的暧昧无间。
"你不都说了你是黑暗分子吗?大不了就是黑暗交易,搏斗凶杀,再不然就是出入地下赌场和出入风花雪月之地,或者杀人放火?"
他摇头,低低沉笑呢喃:"你若想真想知道,那我便找机会让你跟着,现在可不是时候,你是个目标,危险的很,最近最好乖乖呆在家里别出门知道吗?"
"既然都知道目标,危险也无妨,我总不能这么被人莫名其妙灌上罪名吧?定罪之前总得知道自己到底是犯了什么罪名吧?"她淡笑,既然他都这么说,那她也只能这么回话了。
都说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她不介意在他的沉默里,再次有目的将自己当成诱饵,深入虎穴?
"苏非,你想都别想,你会在这个过程中受到你这辈子最不想经历的痛苦!"大手一紧,他警告的黑眸很是吓人。
不以为意一笑,她没有去看他,而是淡然反问:"既然你比我还要清楚明白也不愿意告诉我,那在痛苦我也甘愿接受,我不喜欢这样被人玩弄于鼓掌而什么都不知道,你是同类中人,不可能不知道这样的痛苦是什么滋味。"
小脸被他的手掌握住,他双眼骤然冰冷犀利,一字一句的沉声问:"苏非!你到底知道了什么秘密?最好不要违背我的话真这么做!"
"你觉得我是那种喜欢开玩笑的人吗?"她不答,仅是笑笑,淡然决然,打定主意了九头牛也拉不回来的劲头。
"你想知道什么?"隔了几秒,他放开她,点了一根雪茄,幽幽的清凉烟味弥漫,将他和她的脸朦胧在一片雾气之中,越来越模糊起来。
就好像他们之间的关系,越来越让他们自己都要整理不清楚,不明白是因为一己之私还是不想再像从前那样,跟对方怄气,不服从而闹得伤痕累累才真的这样达成共识,还是因为情不自禁……可能吗?情不自禁,他跟她?想来忽然觉得这段时间好似梦一样,比去度假村的那几天,还要让人觉得恍如织梦。
梦醒了,回到现实,才发觉他们以为的对对方了解,不过是一种自我借口。
他们根本就是对对方一无所知,真的什么都不知道,真正去面对了,就会发现,他们之间是有多么大的间隔,谁也不认识谁,谁也不了解谁,这种感觉真沮丧,跟沮丧的还是都知道对方有很多事情在隐瞒着,确实怎么都不愿意说出来。
真是糟糕透底了。仔细想想,比之前两不相干,只剩下怨恨的交易还要让人觉得烦躁。
"你难道不知道我想知道什么?"挑眉,从思绪里回神,她问的很清楚。
"别打探别人不愿意说出来的秘密,知道吗苏非。因为既然是秘密,那说出来了,也许秘密就会是一种**的伤害了。我们活着,总得需要一些秘密去维持。"
"别跟我说这些,我不过是想知道你到底,对我做怎么,到底是因为什么而对我这样,不是很复杂的困难吧?"在债主面前说权利似乎是有些底气不足,但是她还是想要这么做出来。
"相对你做什么啊?"他低头,想来想,:"老实说我想对你做的事情很多呢,你到底是想先听到什么?好的还是坏的?"
"好坏都听可以不?"
"当然不可以,好坏是相对立的,都知道那不是把你给害惨了吗?"
"别跟我废话墨迹,我知道你在寻找接口躲避我的话题,但是麻烦你这么婆婆妈妈的行不行?你实在不想那种会跟别人婆妈的男人,否则我还真不把你当成男人来看待!"对他如此的耐心跟她转弯弯,苏非不是不知道他想做什么,他不想告诉她,或者站在他的角度上来说,这些事情是不能跟她说,或者也是不能外泄的事情。如果猜测不出错的话,就应该是这样,否则黑司耀还真不是一个很愿意跟别人都转这么多弯的人。
可以看的出来他已经很不耐烦了。
"那也好,既然你不愿意说,那我便按照自己的想法,以身作则,诱饵着进入别人的陷阱好了,反正你我不过是一场还无关联的交易,生死无关……嗯?"话还哽咽在咽喉,他的手已经不留情的箍住她咽喉,不过力道相对来说,已经比从前温柔了不止一倍有加了。
"苏非,不要这么不听话,我发誓你一定会后悔这么做。还有别让我听到你再次说出我们两个什么关系都没有,撇开别的不说,你现在还是我的人,协议上写的一清二楚,知道吗?所以你要做的任何事情我都有权利替你做决定,也就是你想做的事情必须经过我同意。"
"黑司耀!不要动不动就跟我拿出这个来说行不行?我会觉得自己不想鄙视你都很难,哪有人这么自信还总是拿出这件事情来说事,多显得自己很没有用。你说对不对?"
娇笑,细细呢喃在他耳边吐气如兰,他就是不相信黑司耀是个能经受别人这么三番五次调拨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