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只有他年纪最小,却被四个人叫做大哥,刘玉堂这心里面,总是感觉有些不舒服,再者光头哥这样的人,就知道欺负没有什么本事的人,若不是他用飞针收拾了这几个家伙,这几个家伙会用这么客气的态度跟他说话吗?很明显,不会。正是因为如此,所以刘玉堂不愿意跟他们有过多的来往。
自然,称兄道弟也会免了。
“你们几个人的年纪都比我大,叫我大哥难道不会觉得不好意思?我叫刘玉堂,你们从今以后就叫我的名字好了。”刘玉堂把自己的东西放在地上,紧接着用认真严肃的语气说道,“只要你们几个人不再找我的麻烦,那么就算真让我打地铺我也能接受。”
刘玉堂打地铺睡觉的地方距离刀疤脸倒下来的地方相当近,因此刘玉堂在打地铺的时候就已经帮刀疤脸把身上插着的银针拔了下来。
虽然刘玉堂用过人的能力打败了光头哥,想要睡在什么地方都没有问题,但他心里面十分清楚,他刚刚只是运气好,若相同的事情再发生一次,会出现什么样的情况就难说了,因此,他只想安稳呆在这里,不愿意跟光头哥等人有过多的来往,更不愿意跟光头哥等人发生冲突。
“我是真心实意叫你大哥。”却没有想到听刘大哥把话说完,光头哥倒是先不高兴了,他伸手拍打了一下胸口,紧接着说道,“我不只想要叫你大哥,更想认你当我们这个八号房的老大,从此时此刻开始,八号房里的兄弟都听你指挥,你让我们做什么事情,我们就做什么事情,绝对不多说一句话。”
这个时候,刀疤脸刚刚醒过来,他还不知道他昏迷以后,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听光头哥打算认刘玉堂为八号房里的老大,他一下子就跳了起来,他瞪大眼睛看着光头哥,用不敢相信的语气说道:“光头哥,你确定你不是在跟兄弟们开玩笑?这个家伙瘦骨磷峋,怎么适合做我们的老大……”
“可是……”
“以后不要再用这个家伙四个字,要不然我见你一次打你一次。”刀疤脸还有话要说,却被刘玉堂强行打断了,他轻轻咳嗽一声,再次重复道,“我再强调一次,只要你们不会主动来找我的麻烦那么就行。”
“你刚刚来到这里没有多久,老大的事情可以以后再说。”见到刘玉堂的表情十分坚决,不像能说动的,光头哥担心做过火,于是就没有硬逼着人家当老大,打量了一下刘玉堂放在地上的地铺,紧接着说道,“老大的事情以后再说没有什么关系,但打地铺这种事情绝对不可以。”说完以后,他再一次对胖子还有高个子眨了一下眼睛。
胖子跟高个子看到光头哥的眼神,马上就明白了过来,他没有任何犹豫,直接就把刘玉堂的东西弄到了床上。
明明有床可以睡,为什么要打地铺?若是可以睡在床上,刘玉堂也不会愿意打地铺。见光头哥表情认真不像是在跟自己开玩笑,刘玉堂就没有继续坚持下去了,只不过一直以来都很独立的他,不习惯被两个人这么伺候着,于是伸出手,把两个人都拦了下来,“把东西放在床上的事情,让我自己来做吧,麻烦你们兄弟两个人,我挺不好意思的。”
“这个……”胖子跟高个子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脸上都露出了为难的表情,他们看着光头哥,好久都没有转头。
“既然……玉堂哥想要自己动手,那么你们就回你们的位置呆着去吧。”光头哥对胖子还有高个子摆了一下手,就让两个人赶快回去,之后看向刘玉堂,脸上露除了讨好的笑容,“玉堂哥,你看上那个地方就睡什么地方,对了,我睡觉的位置特别舒服,玉堂哥若是想要睡在那里,我可以马上把位置让出来。”
话音落下以后,他也没有管刘玉堂是否同意,直接回到自己的床铺前面开始收拾东西,看样子是真准备挪窝。
玉堂哥?
听到这个称呼,刘玉堂真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了,不过他是一个粗神经的人,不喜欢在这种没有什么意义的事情上浪费时间,于是就没有强行纠正光头哥的称呼了,他转头看了光头哥一眼,之后对光头哥说道,“不需要,我觉得我刚刚放东西的位置就挺好。”
“这样啊。”光头哥认真想了一下,紧接着说道,“既然玉堂哥觉得睡在那个地方挺好,那么就按玉堂哥的意思办了,不过玉堂哥弱势什么时候想要把位置换回来,可一定要跟我说一声,我一定用最短的时间把床铺腾出来,然后让给你。”
刘玉堂并没有搭理光头哥,把东西那到最初的位置然后就开始铺床。
铺好以后,刘玉堂来到床上躺下,什么话都没有说,仔细思考如何使用飞针攻击敌人的意思。
光头哥等人看到刘玉堂并不愿意搭理他们几个人,他们倒是很识趣,各自回到各自的位置坐下,保持着沉默。
刘玉堂躺在床上,思考了好久,他始终觉得他用飞针攻击刀疤脸跟光头哥,没有取得应有的效果,应该是因为他不够熟练,另外并没有掌握好具体要领,只要把具体要领掌握了,再努力练习一段时间,不需要多久,就能掌握飞针这门绝技了。
竭尽全力回忆着美容心经图谱飞针要诀,刘玉堂把之前使用过的那枚银针拿出来,忽快忽慢摇晃手臂,让他感到有些头痛的是,他手臂都快酸了,可依旧没有搞清楚飞针的要领。
刘玉堂最开始想要多尝试几次,说不定多尝试几次他就掌握了,转头想了想,最后还是放弃了这样的想法,一来他并没有找到合适的目标,二来他晃动手臂的幅度稍微大一点,就有可能被光头哥等人发现,到时候没有掌握飞针的要领也就罢了,若是让光头哥等人知道他的秘密那就麻烦了。
昨天晚上刘玉堂一直在练习飞针,练了好久一直练到了凌晨三四点钟的样子,结果一大清早又被张玉莲从床上叫了起来,现在研究飞针,又没有找到要领,时间长了,刘玉堂就感觉一阵困意上涌,不知不觉之间,他就睡着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