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疼吗?”江逾白指着牙印儿问、
“啊?”潸潸的神经绷得很紧,等着他的问话不亚于等着一把要落下来的刀。
“我说问你这里疼不疼?下次不会这样了,我喝醉了有点没轻没重。”
他以为这是他咬的?潸潸本来还在想怎么回答他,这么一说她放下心来,她不是怕告诉他,只是江逾白这人心眼儿像针鼻儿,说了还不知道又怎么闹。
呵呵一笑,潸潸说“不疼了。”
江逾白的目光柔的能滴出水来:“那就好,以后我会小心的。”
潸潸僵硬的点点头,本来在酒店里想告诉他的那些话就更说不出口。
“对了,昨天在酒店里你急着找我说什么?”江逾白把潸潸拉到大腿上,从后面搂住她,一根根玩着她的手指。
“我…。。”潸潸踌躇了一下最终还是没说出口,她不忍心打破眼前的平和安宁的气氛,略一迟疑,她改口说:“我遇到一个孩子,叫小宝。”
“嗷?你要跟我说的是小宝?”江逾白的黑眸微眯,闪过一丝异样的情绪。
“嗯,他是江培风的儿子?”
“呃,小宝,是个可怜的孩子。”
潸潸侧转身体抱住他的脖子,挺疑惑的问:“小宝怎么跟着他妈妈姓,是江培风不要他吗?”
江逾白点点她的小鼻头儿,“怎么,你要听八卦?”
潸潸眼睛亮闪闪:“要的要的,我想听听他到底有多渣?”
江逾白略嘲讽的说:“他是要多渣就有多渣,韩晴是他的*,却只被当做发泄晴欲的工具,后来韩晴怀孕了,他非让打掉,给韩晴吃堕胎药。韩晴这个女人也很顽固,她自己到医院里洗胃,不惜以自杀威胁江培风,最后才把小宝生下来,结果也不知道哪里出了毛病,孩子天生的脑瘫,现在13岁了,只有5岁孩子的智商。”
“啊?”潸潸小嘴儿张的能塞下个鸡蛋,“这样呀,真的好渣,真该拖出去喂狗。”
江逾白煞有介事的说:“对,下次去借沈彻的黑背,把渣男吞到狗肚子里。”
潸潸蹙着眉头看他像看外星人:“我就说说玩的,你跟着瞎起什么哄。”
江逾白挑起眉毛,“那必须呀,听老婆的话才能吃饱睡好。”
“滚你。”潸潸一把把他的俊脸推一边儿去。
“不想上班,老婆,求*!”江逾白玩上瘾,他蹭着潸潸的脖子竟然在无耻卖萌。
潸潸给他震的七晕八素,江总,你这样卖萌你公司的全体员工知道吗?
潸潸决定当个昏君身边的狐狸精,于是她更无耻的撒娇:“江总,不想在江南,我们回家吧。”
江逾白哈哈大笑,把人紧紧的勒在怀里,“不行,该干的事情必须要干。我现在就去公司,你要跟我一起吗?”
“行吗?我能去公司?算了,我去干啥,那么多人,好丢人。”
江逾白捧着她的脸说:“那你在家里能干什么,我办公室里没有人,等午休的时候我们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江逾白故意把字咬的重重的,潸潸想不想歪都难。
“你讨厌!”潸潸捏起粉拳想捶打他,却给江逾白捏住手腕,他的唇缓缓落在她的眉间,然后沿着鼻子下滑,最后落在她的粉唇上,给了她一个绵长深情的热吻。
大清早的,潸潸给她亲的晕头胀脑,等清醒过来已经给他拐在车上。
潸潸脸红红的,她有点不敢看江逾白,离着他挺远,身子贴在车门上。
江逾白故意逗她,手悄悄的伸过去,像*一样握住了她的手。
两个人表面上看着都正襟危坐,手却暗度陈仓亲密交握,甜蜜从手心里一层层荡上来,扩散在心头。
车子在G&H总部大楼停下,江逾白先下车帮潸潸打开车门,然后很绅士的把手臂伸给她:“江太太,请。”
潸潸瞪了他一眼:“小白子,给本宫带路。”
江逾白瞠目,“反了你了,看我一会儿怎么收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