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的女人?我不要,今天我就要她了,何锦云的女儿!”
陆湛双眼冲血,他像头困兽拼命的挣扎嘶吼“柯西华你个王八蛋,你要是敢动她我一定把你碎尸万段。”
“奥?那我可要试试了,陆湛,从我18岁开始还没有人敢对我这么说话!”
柯西华眼睛眯成一条线,嘴角露出一个狰狞的笑容,然后猛地抬手撕开了潸潸的睡衣。
“啊!”潸潸一声尖叫忙用双手掩住胸口。
柯西华把潸潸的睡衣腰带扬了扬,“陆湛,感觉怎样?就凭你那点小聪明还想和我斗?江逾白我姑且还不放在眼里,又怎么能看的起你这颗小小的棋子?”
陆湛的说话带着破音儿,几乎能怄出血来,“柯西华,别把自己说的多了不起,你厉害,还不是照样给江逾白给弄到监狱里,要不是我帮着你上下打通关系,你以为就凭你找人在监狱里放把火给个死人代替就能成功出来吗?”
“所以,你还是有用处的,但是用处也仅此而已。本来我想让你把我损失的全从J&H讨回来,谁知道你个笨蛋不过十天就让江逾白打的体无完肤,也对,论卑鄙无耻你厉害,但是做生意你怎么能比的上江逾白?更可笑的是你守着这个女人十年竟然只能看不能吃反而便宜了江逾白,今天我就替你讨回来,让你一次爽个够!”
“不,不,柯西华,你个畜生!”
陆湛不明白,他喊叫的越痛苦柯西华就越兴奋,他做畜生不是一天两天了,只不过这些年为了装出社会成功人士的样子,那些龌龊的事儿干的也少了很多。今天,久违的感觉让他浑身热血澎湃,在他购置的小岛上,他一个名义上死了的人,对潸潸下的是要玩死的心。
潸潸面色惨白呼吸急促而紊乱,甚至瞳孔都慢慢放大,她想不出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或者她不愿意这样想,也许,现在是她根本什么都不能想。
柯西华慢条斯理的脱掉了上衣,露出依然结实的腹肌,他抽下皮带在空中抖了抖,满意的看着皮带的末端儿掠过潸潸的脸庞。
野兽在扑杀到手的猎物时总是忍不住要玩弄一番,这样才能让他获得征服的块感。
扔掉手里的腰带,他的手慢慢移到腰间,拉开了裤子的拉链……
电光火石间,忽然陆湛发出一声野兽频死的怒号,谁也不看清他是怎么做到的,等明白过来他已经拔了保镖腰间的枪并击中了柯西华。
子弹打在柯西华的肩膀上,一阵皮肤的焦炙味道几乎让潸潸作呕,而因为他手臂半撑在自己身侧的动作,他肩头的血无以例外的滴落在潸潸脸上。先是一滴,两滴,然后汇聚成小河。
麻木和惊愕大概只是几秒钟的时间,柯西华痛呼一声,跌倒在牀上,而潸潸,也在他跌掉的那一瞬晕了过去。
晕着恐惧比醒着承受到底是哪个好些?
潸潸不知道,所以她不敢睁开眼睛。
“潸潸,潸潸,你快醒醒。”细细的呼叫一直在她耳边响,吵得她脑仁儿疼。
可是她不想醒,那个声音并不是她想要的,她选择逃避看见。
忽然,手臂传来一阵刺痛,原来那人久叫她不醒,竟然狠狠咬了她一口。
潸潸猛地睁开眼睛,她看到了陆湛。
陆湛的样子很惨,浑身上下几乎成了个血葫芦,此时他正用沾着血的手指抓着她的肩膀在摇晃她。
潸潸觉得很平静,她微微一笑,“陆湛,想不到你也有今天。”
陆湛抹了一把脸,本来已经肿的像猪头的脸被鲜血一装饰就更加惨不忍睹,他苦笑着说:“我这是报应。”
“对,是报应,你和柯西华相互利用,最后又狗咬狗,真是现世报呀。他死了没有?”潸潸语气苍凉,说不出的冷漠。
“没死。潸潸,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我们要逃走。”
潸潸并不管他说什么,继续问:“那江逾白呢?他怎么样?”
陆湛抿唇沉思,“我不知道,但是你不要报什么希望。我们---我和柯西华在他的来路上弄了很多炸鱼的水雷,他不可能逃脱的。”
“所以,江逾白死了我为什么还要活着?你怎么还活着?为什么你不去死?”潸潸的声音空洞呆板,连眼睛里的冷光都浊成一片皑皑白雪。
“潸潸。”陆湛的声音很急切,“我知道我对不起你,但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等柯西华好了他会更折磨你的。”
“陆湛,你没有对不起我,你对不起的是你父亲和你自己。”潸潸的思维显然和他不在一条线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