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南天刚刚还沉醉在晴欲里的眼睛瞬时闪过一丝清明,轻柔的松开了简曼的腰肢,将她安置在了椅子上,掀开了围幔,黑衣保镖正面无表情的捉住了一只蛇的七寸,黑白相间的花纹非常的显眼。这种毒有巨毒,而且它根本就不可能出现在海上。
旁边的一个护士早已快要吓瘫软掉了,她只是出来取一下今晚多娜小姐用的晚餐,可是差点就被在躲在刚刚送上来的巨型花束里的毒蛇给咬到,还好保镖的速度真是非常的迅速,否则毒蛇那锋利的小牙就会伸出来,在她那小腿或者是脚踝上咬上一小口,船上绝对不会准备着抗蛇毒的血清,她就会在茫茫的大海上一命呜呼了,想到这里,小护士的双腿不停的哆嗦着,托盘里的那碗粥早已掉在了地上,溅得满地都是了。。。。。。。。。
用密封的袋子把那条毒蛇装了起来扔进了海里,另外两个保镖不用吩咐已经进了霍南天住的房间,进行最仔细的检查,如果有一只,那么极有可能就有第二只,或者是第三只,这蛇绝对不是凭空而来的,或者是这船上原有的,肯定是有人放上来的,而且就在今天下午的时候,那到底是谁放上了这条蛇呢?
霍南天眼光深沉的看着眼前的一切,在这顶楼的只有他们几个,四个保镖其中有一个看着霍平,那么就只剩下三个。护士与多娜没有机会带着蛇上来,简曼更是不可能,那么就在这三个保镖里面了。
:“怎么了?”简曼从里面走了出来,霍南天淡淡的笑了一下:“没什么,曼儿我们进去吧。”从现在起到下了这艘船她的安全都得要他更小心的来看保护了,不止是这三个保镖,这船上的每一个人都有嫌疑,他们跟着他上来的时候,不可能随身带着蛇,也就是说有人把蛇带上了船,然后悄悄的交给了这三个人的其中的一个。
阴谋的气息在空气中慢慢的飘散开来,带着令人用呕的味道。。。。。。。。。。
至他于死地谁会得利呢,便是霍家的那些一直想要坐上主席位置的那几个人,那么要置简曼于死地的呢?晏家?似乎还没这个胆子吧?那还有谁呢?所有可疑的人在霍南天的脑子里迅速的过了一遍,他拉着简曼的手走进了房间,两个保镖检查了一遍了,可是这个时候他们两个才是最危险的。
霍南天不动声色的把沙发检查了一下,然后拉着简曼坐在了沙发上,眼睛开始仔细的搜索着,不放过任何的一个地方。任何东西只要被轻轻的挪掉了位置的话他都可以看得出来,哪怕只是一点点,但是刚刚进来的是两个人,如果放蛇的是其中一个的话,那么他断然不会在别人的面前再一次的下手。但是小心还是要的,他不可以让简曼冒任何的险,自己也不可以。
:“曼儿,你自己休息一会儿,我有件事情要处理一下,你不可以出这个门知道嘛?谁找你都不能开。”他的脸上带着笑,可是眼睛却是严肃的,简曼很少看到霍南天这副样子,她想可能真是有什么紧要的事情吧,点了点头,拿起了遥控器打开了电视屏幕,看了起来。
撤去了霍平房间门口的守卫,这个时候他是最没有嫌疑的,因为他一直呆在楼下,一步都没有离开过,他没有时间在下午把蛇放出来。
:“从现在起你守在入口,不准任何人上来。”有的东西在暗处偷偷伸展着触角总是让人防不胜防,他讨厌这样子,所以要在最短的时候里解决掉这些潜伏着的危险。
:“你们两个进来。”霍南天看着那两个保镖,冷冷的说着。
甲板上的围幔里,桌子上还依然的放着刚刚那些并没有吃掉多少的美味,空气里还飘散着食物的香气,水晶杯里的红酒闪着诱人的光,霍南天慵懒的坐在了软榻上,可是眼睛却透着锐利的光,划破了空气,带着冷竣而严酷的气息,扑面而来。
:“你们都是最优秀的保镖,跟了我也好多年了,是谁做的?”霍南天的话如同冰渣子般,慢慢的吐了出来,如果真是他们做的话那要捉到证据不容易,因为他们都是这一行里最顶尖的,知道如何保护人的话,那就知道如何置人于死地,这两点之间是共通的。
两个人都微微低着头,没有人表态。
保镖是有行规的,这两个都是退役的特种兵,从体能到现察力,反应力,反侦察力,心理承受能力都是非常优秀,这样的人可以最好的保护着你的安全,可是如果他们一旦起了异心的话,那么就是最可怕的,因为自己的身份,也因为早年有一些强硬的手段,也掀起过不少的血雨腥风,所以总是会有几个忠诚的保镖在暗自偷偷的保护着,可是今天这种局面却是他没有想到过的。
:“不说没关系,从现在起你们两个人日夜在一起,洗澡,吃饭,就算是去洗手间都不可以分开,直到真像大白的那一天。我跟你们的合约是十五年,从现在算起来,还有将近十年的时间,你们两个要日日夜夜在一起,包括回家休假的时候,想必一张床上睡着三个人会特别的有趣吧。”霍南天的嘴角带着涔冷的笑,如同魔鬼般的。
:“这一行里,做出了这种事情来,永远都不可能有下家会用你们的,我给你们一点点时间考虑,明天早上怎么样?太阳升起的时候,我想要听到你们的答案,今天你们两个可以通宵的谈谈,只要是真相就没有可能会被永远的隐瞒的,杀我的人很多,你们不是第一个,也不是最后一个。但是如果没有杀死我的都死得比我惨。”霍南天巡视着两个人,面容一样的冷静而淡然:“我去睡觉了,我不介意养你们十年,你们的忍耐力都是极好的,那就两个人慢慢的熬下去吧。”霍南天从软榻上站了起来,拿起了电话走出了巨大的红色的帐篷,原来看着喜庆鲜亮的帐篷变得如同一张可怕的血盆大口般要将所有的人都吞噬。
两个人永远不能分开,这样的话听起来像是誓言般的美丽,可是在这个时候却是令人觉得毛骨悚然。两个高大粗壮的汉子,日日夜夜在一起,甚至是连睡觉都是的,而且这两个人的性取向都是非常的正常的,这种生活会让人感觉到虽然不是在坐牢,但是却是一样的失去了自由,这比任何的拷问都让人觉得崩溃。
:“烈,你帮我查一下这两个人最近有没有什么异常,要快一点。”因为既然这艘船上有别的人在与放蛇的人做配合的话,那么就如同埋着一颗隐形的炸弹,随时随地都有可能爆炸开来,简曼是一步也不能到楼下去了。有人在策划着这一切,而在没有根除之前,他要把简曼放到一个安全的地方去。
很久没有这样的危险靠近了,他体内的噬血而暴虐的细胞开始被一一的激活起来,瞳孔里散发着兴奋的光芒,唯一担心的只是以前他是一个人,无论再怎么样都没有关系,但是现在不一样了,他的心里开始有了牵挂了,他不想她再遇到任何的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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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曼直到眼皮子打架的时候也没等到霍南天回来,她爬尚了床上睡着了,一觉到天亮的时候,张开了眼发现他根本就没有回来,身边的枕头没有睡过的痕迹,她只占据了小半边床,另外那一大半的被子还是冷冷的,没有他的气息与温度,他一夜未归。在这顶楼里,他会住到哪个房间里去呢?总不能在甲板上吹了一夜的风吧。
多娜?这个名字从她知道那一天起,就在她的心底如同野草般的滋长着,现在更是长得疯狂,他是不是去找了那个多娜,她生病了,他是不是不放心所以就去陪了她,毕竟是初恋,怎么也忘记不了的。简曼下意识的咬了咬嘴唇,真是讨厌,这样的暧昧不清的关系让她觉得心烦。
那个多娜无非就是长得比她高一点,胸比她大一点,嘴唇比她厚一点,有什么好的,竟然让霍南天年轻的时候还为她着迷了一阵列子?简曼站了起来,走到了衣柜边,霍南天为她准备了好几套衣服,她才不会输任何的女人呢?她要把丈夫的目光锁在自己的身上,不让他去看别的女人才好。
霍南天让人准备了好多套适合出海的衣服,他说都让人挂在柜子里了,只是顶楼没人的时候她总是只穿着宽大的丝制长裙,没机会好好打扮自己呢。
她再是漂亮比她大了好多岁,好多风格的衣服她可以穿,可是她不一定能穿了。昨天她已经可以感受到多娜那挑殉的眼光了,不过她不会退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