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他是向我父皇求娶,这个难题就让我父皇去解好了,难道你还真怕他会拆散我们成全那什么额萨王?”
“你既然嫁给了我便是我的人,我的人为什么要让别人去做决定?若不是顾及你父亲的颜面,我能当场把他打半死。”
“你到底明不明白我在担心什么?对方有此一提明显是居心不良,我父皇拒绝他们,大旻得罪猋族。你出头,缅州得罪猋族。二选一不会选啊?男人的面子就比整个缅州的安危更重要?”
“我说了,那种场合下让我忍不如让我死!即便猋族真的与缅州开战,我一定去做前锋,要死也先死我。”
“你死了我怎么办?”
“不是还有额萨王在等着娶你么?”
“你……李延龄你混蛋!”朱赢要哭了,背过身去。
李延龄见状,从身后伸过头去看她:“喂,不是说我伤了你给我治,我死了你给我埋,就是不会为我哭的么?”
“谁为你哭了?”朱赢一把搡开他,“我是哭我自己,找了个二百五夫婿,一言不合就惹我生气。”
“二百五?什么意思?”
“就是你一人能战二百五十人。”
“嗯,这词我喜欢。既然我都二百五了,你就别担心了吧。”
见男人一本正经的模样,朱赢又忍不住笑了起来,捶了他一下想去净面,又被他从背后抱住。
“忽然发现你父皇对我真的挺恩重如山的,别人都求之不得的人,御笔一挥就赐给我了。”李延龄将下颌搁在朱赢肩上道。
“然后呢。”
“我决定明天要把那家伙打得连他娘都不认识他。”
“喂,这两者之间有关系吗?”
“当然。我要教所有人知道,你是你父皇随便指给我的,却不是旁人能随便夺走的。”
朱赢叹了口气,软下紧绷的身子,回头看着男人。少时,忽然伸手捧了他的脸道:“明天有把握吗?”
“放心,只要你夫君不当场横死,一定不会把你输出去的。”
朱赢怒,踢他:“你再说个死字试试?”
李延龄笑得开心:“真是风水轮流转啊,如今变成你听不得我说死字了?好吧,只要你夫君不当场暴毙……”
话说一半,朱赢踮起脚封住了他的嘴。
李延龄愣了一下,从善如流地回吻过去,情生意动的两人,吻着吻着便*了。
好在朱赢惦记着他明天要动武,好歹得保持体力,千钧一发之际推开了他。
李延龄兴致盎然意犹未尽,哪里肯停?吻不到嘴就去吻她的脖颈,蚂蟥一般扯都扯不下来。
“好了,哈哈,明天还要与人动手呢……哈哈哈……”朱赢被他舔得直痒。
“你觉着我这个状态能与人动手吗?”李延龄用已经膨胀的某个部位去顶她。
“少来了,我就不信你还能硬到明天?”朱赢捶他。
“如果硬到明天怎么办?上场前要帮我解决么?”李延龄一边问一边不老实地捏着朱赢小巧软弹的臀部。
朱赢:“……”
“所以说,早些解决还可以让我多恢复一些,对吧?”李延龄抬起脸来,略显调皮地对朱赢眨眨眼,熟门熟路地托住她的臀抱小孩一般将她抱起来,往床上扑去。
刚上床朱赢便一个翻身将男人骑在了身下。
李延龄:“……”
朱赢不甘心地拧他一把,道:“让你个大色胚保持体力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