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表?”目暮jing官有些疑惑的望着绪方,不清楚这起案件和手表扯上什么关系。
绪方看到加奈的脸se微微变化,他接着说道:“这款皮带手表是非常畅销的一款产品,根据我刚才从取证部门那里得到的资料,死者阿久津先生在去年的时候,得到了这样一块来自jing工的手表。”
“我们来看一下死者的手腕部位。”绪方蹲了下来,用戴着白se手套的手掌抬起了死尸的手臂,对目暮说道:“这里的痕迹,很显然是由于长期佩戴手表造成的。”
果然,当大家的注意力放到死者的手腕部位时,发现果然是一道白se的,淡淡的痕迹,看形状的确是手表的表带扣在这里,皮肤没有经过直接的曝晒造成的。
看向这个痕迹,所有jing员都疑惑的思索着,目暮也有些看不懂,在他们身边的柯南有些恍然。
“这又证明什么呢,绪方老弟?”目暮猜不出所以然,干脆问道。
绪方笑着说道:“从这个痕迹来看,死者阿久津先生应该是长期佩戴着这块表。作为一名雕刻工作者,是不会像普通人一样,经常从口袋中掏出手机来观看时间的。所以大多数时候,他都是通过这块戴在手腕上的手表。”
“所以。。。。。。死者阿久津先生的手表,到底跑到了哪里去?”绪方的眼睛落向惶恐不安的加奈夫人,嘴唇轻轻的打开:“夫人,可以让我们看一看你手腕上现在戴着的手表么?”
“什么!?”听到这里,目暮等人顿时惊讶的看向加奈夫人的手腕,而她似乎明白了什么,连忙用恐惧的目光看向自己手腕上的那块皮带手表。
绪方缓缓说道:“如果是死者阿久津先生佩戴过的手表,在表带上一定会沾染到死者的皮屑,只要经过取证部门的化验,就能够检测出来。”
“你胡说什么?这是我自己的手表!”加奈夫人紧张的有些结巴道。
绪方依然带着一抹淡笑:“夫人,正因为你的手表和死者阿久津先生佩戴的是同一款式,才在你慌忙离开现场的时候,慌张的戴在了手上,而没有发现。。。。。。这块表的主人,是属于死者的!”
“夫人,可以将你手上的表摘下来,让我们jing方进行取证么?”目暮严肃的看向加奈夫人,这个时候不管她有什么借口或是理由,都要依法办事。
加奈夫人脸se苍白,她怒道:“不可能,这个法医是个骗子,他在胡说八道!”
“你应该很清楚,我说的是真话。”绪方毫不介意,轻声说道:“因为阿久津先生的手表,是从你那里得到的。”
“这是怎么一回事?”目暮插嘴问道。
绪方摇了摇头:“我只是猜测而已,因为上午在丸传次郎的家中,我听一名仆人在看到阿久津先生的手表后,偷偷的议论,加奈夫人曾经丢过一块同款手表,向他的先生丸传次郎再次要钱买了一块。所以我认为,当初加奈夫人丢的手表,落到了阿久津先生手中。”
“这是真的么,夫人?”目暮看向一脸沉默,脸se有些难看的加奈。
当所有人的目光看着她,这个女人终于开口说了话:“你破坏了我的全部计划,法医先生。”
“你也欺骗了所有同情你的人。”绪方凝视着她的眼睛,两人的目光中流露出截然不同的神se。
冷静如绪方,他紧握住拳头:“已经蒙受牢狱之灾的波多野医生,应该是你计划中牺牲的一个微不足道的棋子吧?”
“没错,那个傻瓜,真的以为大学时代的感情,还能够保留到今天!真是太天真了。”加奈夫人抿嘴一笑,那张美丽的脸庞让所有人觉得可怕。
绪方想到,看看守所当中,他告诉波多野医生,他爱着的女人今后会过的很好时,那一抹安慰的笑容。
“那个傻瓜,真的以为我还爱着他!他没有钱,没有地位,只是一个勉强维持生计的医生,他有什么资格带给我幸福?”
加奈夫人一改之前给人柔弱好欺的形象,眼眸闪烁着冷淡:“他真的太好骗了,其实丸传次郎根本没有虐打我,更加没有用诹访家的武士刀砍伤我!”
“嗯?可是夫人你胳膊上的伤势。。。。。。”
加奈夫人笑道:“那是我偷偷的拿走了,老家伙刚刚从诹访雄二手里敲来的武士刀,然后自己在胳膊上留下的伤痕。为了让波多野看到,我这些年在丸传次郎的折磨下,有多么痛苦。。。。。。”
“我让他想办法杀死丸传次郎,他于是想到了在药物中做手脚,可以神不知鬼不觉的杀死老家伙。可是他的伎俩奏效太慢,我知道老家伙已经知道我和波多野有染,所以必须在他当面质问之前,将其杀死!”
“于是我将诹访雄二的武士刀偷偷的藏了起来,我从别人口中知道诹访雄二是个脾气非常不好的剑道高手,他最看重的东西便是诹访家一直世代流传的传家宝,那柄诹访一族供奉的武士刀。我在想,如果老家伙没办法和他交代,他们两个人一定会发生争执!”
这个女人太可怕了!目暮和一众jing员,感觉到她笑容的背后,渗透着恐怖的心机。
加奈夫人凝视着绪方,说道:“法医先生,你应该知道我为什么想方设法让丸传次郎死掉吧?”
“为了丸传次郎死后,继承他的财产。”绪方的声音不咸不淡。
加奈夫人笑道:“你果然很聪明,可惜这样的聪明人,只是一个法医而已。”
“正因为我是法医,才能够送你这样的聪明人去坐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