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真心想帮一个人,那么你的态度就不该是这种施舍形式的高高在上,更不是打着‘为了你好’的幌子让别人顺从你的心意。”
秦月楼输出了一番自己的观点,云罗郡主听罢,俏脸上也生出了一阵难堪之色,往后这股难堪之色也变成了羞怒。
“我是郡主,你敢这样和郡主说话?”云罗郡主像是一只炸了毛的猫一样,羞怒的低吼出声。
“呵,就是你哥来了,我也敢这么说,我有这么说的底气,不用看你们的脸色,你说自己是郡主?那又如何?你只是投胎投的地位比我们高了,你看看这贫民窟,在看看我,我们哪个人能像你这样的地位?”秦月楼说着片面的话,话一出口便知道自己说的有些片面了。
“那你以为生在帝王家就很好了么?”云罗郡主反问道,说的有些气愤,“我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都被人看着,这个说的不对那个说的错了都要被说被议论,甚至若是有外敌我可能还要被作为交好的手段和亲交出去,我又能像你们这样自由么?”
秦月楼和云罗郡主也都沉默的并不说话了,天边也落下了些许小雨。
雨下给富人,也下给穷人,下给义人,也下给不义的人;其实,雨并不公道,因为下落在一个没有公道的世界上。
“我生气了,你都不能哄一哄我么?”云罗郡主打破了尴尬的局面。
“你我非亲非故,只是食客,我为什么要哄你?”秦月楼奇怪的看了一眼云罗郡主。
接着云罗郡主便跑出了食肆,还差点撞到登门拜访道谢的尉迟茴。
“秦先生,刚刚那位是···”尉迟茴也和云罗郡主有过一面之缘,那便是在她家的时候,只不过恶人并未深交罢了。
“郡主罢了,刚刚被我气跑了。”秦月楼丝毫不认为自己做错了。
尉迟茴左右看了一眼,赶忙对秦月楼做出了捂嘴的手势:“秦先生你就算是奇人也该注意一点啊,郡主出来暗中有一大堆人看着呢,你说这话要是被听了去了怕是要被治罪的啊。”
“让他们来治,爷不带一点害怕的,治我罪?难道言论不能自由了么?
就算龙椅上做着的那个想抄我满门,我也能先把这皇宫给搅个鸡犬不宁。”秦月楼冷笑。
尉迟茴捂着脑袋,而后便硬着头皮道:“秦先生,我突然想起来家里瓦罐还煨着汤,我先回去一下。”
“安心吧,没人听到我刚才的话,人都走了,说吧,你这次来除了登门拜访道谢还有什么事?”
“害,你知道金玉满堂吧,我爹他为你搞到了一个观战的机会,我想秦先生您一定很想看看其他厨师的水准吧,或者触类旁通的学习他们什么的。”尉迟茴说道,“您帮了我们家这么大的忙,我们家也不知道该怎么表达谢意,听闻金玉满堂即将开展,便特地想来邀请您作为我们家的厨技解说,一方面能为我们解惑,一方面您也能更好地观战。”
“这样啊,那我就却之不恭的接受令尊和您的好意了。”秦月楼一听,便点了点头,“坦白说,这金玉满堂的食战,我还真是···第一次听说。”
“既然您同意了,那三天后我们会来借您一同进入皇城之中。”
“不过我很好奇,令尊看起来也没个一官半职,而且也非是朝臣,这种盛况他也能进入么?”
“这您就不知道了吧,我爹他虽然并非是朝臣,但却是宫廷画师啊,宫闱之中大半肖像画都是出自我爹之手,并且深得皇上欢心,只是他回家从来不画画罢了。”
“能够深得皇上欢心的画师可不多啊,就我理解来看,无论是画师还是御医甚至御厨,地位都很不高啊。”秦月楼调侃着。
“皇上倒是没那么···嗯嗯。”尉迟茴机警的左顾右盼了一番,含糊不清的混过去了。
但是秦月楼明白尉迟茴的意思,只是笑了笑便将话给揭过了,二人又闲谈了片刻,尉迟茴也告辞了,只留下了秦月楼在食肆中看着漫画打发时间。
不过今日倒是颇有人气,不多时便来了一个书生打扮的年轻男人。
“店家,还做菜么?”书生问着秦月楼。
秦月楼看了眼这年轻男人,上下打量了一番,发现了些隐晦的法力波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