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南感叹说:“好年轻啊,没想到这么年轻就当了富中的老总,真是年轻有为。”
郑海在一旁搭话说:“可不是,还是圈内有名的美女老总了,多少人趋之若鹜啊。”
马南手相互搓着,眼睛一刻不转的瞧着我,不断说着三生有幸。
我们几人聊了一点闲话后,郑海从中搭线,给马南倒了一杯红酒后,笑着说:“是这样,马哥,我和秦总都是多年好朋友了,今天呢,之所以来找您,是为了她秘书的事情,您也清楚这件事情,您看能不能……通融通融?”
一提这个事,马南看我的神色便清醒了不少,他脸上的笑也退了不少,他说:“秦总,您呢和郑海熟,郑海也是我这么多年兄弟,按道理说这种事情我是该通融,可是我也是为人办事啊,上头还等着我把这事情给出个交代呢,这真不好通融啊。”
我主动给他敬酒说:“马先生,这次是我秘书太不懂事了,所以给您惹来这么多麻烦,我代替她给您赔罪,希望您能帮帮她,以后您有什么能帮上忙的,我秦绛都竭尽全力。”
郑海听到我说这话,他突然想起什么似地,对马南说:“对了,马哥,我最近新得了一姑娘,是你要找的那一例,您要不瞧瞧?”
郑海根本不容马南搭话,立马吩咐身边的人去把人传过来,差不多五六分钟,门外走进来一位穿着白色裙子的小姑娘,模样大约十**岁,清纯的眉眼里带着一丝妖艳。
那姑娘一进来,便对马南说:“这都是按照你那天给我的照片找的,已经是最像的一个了。”
马南打量了那小姑娘一眼,又打量了我一眼,笑着说:“怎么这姑娘和秦总倒是有两分相似啊。”
我也有点惊讶,现还真有点相似,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十九岁那年的自己,只不过现在年纪越大,倒是随着岁月的增长与以前的自己有了差异。
我笑着说:“是有几分像。”
马南从沙上站了起来,走到那小姑娘面前,用手挑起她下巴,她水灵灵的眸子全是害怕。
马南似乎很满意,脸上的笑丝毫不掩饰,好半晌马南才从小姑娘面前回来,坐在了沙上,对我说:“我还是第一次见郑海这么尽心尽力帮忙,秦总,看来郑海和您交情不简单啊。”
我笑着问:“哪里是和我交情不简单,是郑老板为了让您得美人,费尽心思罢了。”
马南端起酒杯,嗤笑一声说:“这哪里是给我找啊,我只知道是上面让我们找的。”
“上面?”我不解问。
马南喝了一口酒,轻笑一声说:“你们不知道,当年茱萸县生了一桩大事,元老院权力最大的杜家,不知道被谁一把火烧没了,一大家子人不管老的少的全都烧死在了那场大火里,听说那火烧了三天三夜,连人的尸体都烧成了灰,连带着把茱萸县里最上面家的那位也烧死在里面,这不,这几年上面一直在找相象的女人送上去。”
郑海一听笑着说:“你是说的杜家媳妇?”
马南瞧了郑海一眼说:“可不是,听说尸体都没找到,那杜家当年可是最受器重的一家,当时茱萸县领还把自己身边最疼爱的人给嫁了过去,可谁知道嫁过去还没半年,好景不长,整个杜家莫名其妙就没了,听说那人也烧死在大火里,尸骨都找不到了。”
郑海皱眉问:“那这把火是谁放的?”
马南看了看四周,确认这里没有外人后,便挨在郑海耳边压低声音说:“听说这火是茱萸县那边放的,为了铲除杜家。”
郑海吓得啊了出来。
马南赶紧捂住他嘴巴说:“这话你们可不能出去乱说。”
郑海说:“杜家不是元老吗?”
马南哼笑说:“有用时元老,无用时就是威胁,高层之间的厮杀,我们这种小喽喽怎么可能知道。”
郑海说:“这也太惨了,那可是杜家,权力最大的杜家,居然能一把火烧没了。”
马南说:“可不是,听说杜家唯一的儿子也死在场火里,杜家都断根了,现在的杜家啊,也只能去说书人口中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