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医!”司空浩烨朝门外大喊一声
“皇上,有何吩咐。”一个太医快速地跑了进来,跪在地上头也不敢抬的问司空浩烨。
“她醒了,给她医治。”说完转身离开了耶律美川的宫殿,现在,他没有办法和她呆在同一个房间,他怕自己一个不小心说走嘴。
所有的丫鬟们都在门外候着,屋子里只剩下太医和耶律美川。
“你是不是爱上这个狗皇帝了?”一个有些责备的声音在耶律美川的耳边响起,这个人为什么会这样问,难道不是太医?几乎忘记疼痛,耶律美川转身看着一个高大的身影,还有一张陌生的脸孔,熟悉的眼神。是他--司空浩瀚,他是来找自己算账的吗?怪自己打乱了这一整个计划。
“你是来责备我的吗?”耶律美川虚弱的从嘴里吐出这几个字。
“你知道我不会责备你的,他对你不好,而你,这样奋不顾身的去救他,还为了他,让我我差一点丢掉自己的性命。为什么?你告诉我这是为什么?”司空浩瀚眼光中透着一丝丝的绝望,和微乎其微的希望看着耶律美川。
“对你,我只能说一声抱歉。”耶律美川不敢直视着司空浩瀚的眼神。
“从今天起,我不认识你,下次再见,便是你和狗皇帝的祭日。”
“可不可以求你不要杀他,他是无辜的,你要杀要刮就冲着我来。”
“冲着你来?哈哈哈。。。。。。”司空浩瀚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话一般,看着耶律美川,好半响,才开口说道“你知道你体内的毒是皇上给你下的吗?你现在这么维护他,难道,你不怪罪他对你的责备吗?”
“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什么毒?”耶律美川像是受到惊吓一样,盯着司空浩瀚问个不停。
“看来,狗皇帝是没有告诉你,今天我就好人做到底,跟你说吧,你中毒了,因为那毒的毒性很强,所以,你这辈子都没有办法怀孕了,你以为你和司空浩睿吗,是因为你的身体不好才不能怀孕的吗?其实这一切,都是他们自导自演的,毒,还是我亲自调制的。。。。。。。”司空浩瀚说完,仰天长笑,真是大快人心啊。
“孩子。”耶律美川大的双手轻轻的放在自己的小腹上,没有一个女人能接受自己不能生育这样的事实的,就连耶律美川也不例外。
“宝宝,我想要我的宝宝,我什么都可以不要,我什么都可以不在乎,我只想当一个平凡的简单的女人。”耶律美川一个人望着上方,眼神空洞,嘴里喃喃自语着。
像是做了一个很大的决定一样,耶律美川吃力的从床上起来,虚弱的走到圆桌前,拿起摆在上面的笔,墨,还有白纸写道“你我今生无缘,有缘来生再见,蒂密罗雅绝笔!”
然后走到靠窗的一张精美的紫檀木的梳妆台上,拿起上面的一块长条白布当白绫,悬挂在屋内的横梁上,打个死结,摆凳子摆在这里,自己瞪着凳子站上去,白绫放到自己的脖子上,然后蹬开凳子,闭上眼睛,等待死亡的降临。
门外的丫鬟们听到一声巨响之后,以为是耶律美川怎么了,快速的推门而入,幽暗的屋内,一女子正吊在白绫上,她未施胭脂,脸上也毫无血色,可是却不影响她的美,门外柔和的阳光透过窗棂洒在她的身上,脸上,形成斑驳的光影,更加的迷人。
“不好了,王妃自尽了。”丫鬟们吓得不知所措,不知现在的耶律美川是死是活,个个都不敢上前,小雪反应够快,快步的朝司空浩烨的长生殿跑去。
“皇上。。。。。。不好了。”小雪一边跑一边大声的喊。
“什么事这么慌慌张张的。”司空浩烨正坐在他的龙椅上批阅奏折,看到丫鬟这样慌里慌张的,有些不悦。
“王妃。。。。。。王妃她。。。。。。她自尽了。”小雪又害怕司空浩烨发火,又担心耶律美川的安危。
“哼,她又玩这一套,你回去告诉叶芯晨,她想死就快点,朕没时间和她玩。”司空浩烨说完,低着头,继续批阅奏折。
“皇上,不是皇后,是我家主子,我看太医们都叫王妃,我一时着急,就跟着叫了起来。”小雪焦急的站在那里解释着。
“你家主子,是谁?”宫里有几万甚至更多的丫鬟,每个丫鬟都穿着一样的和服,梳着一样的旗头,司空浩烨肯定不知道小雪是谁的丫鬟。
“我家主子是帝。。。。。。”小雪还没有说完,就被司空浩烨吓得不敢往下说了,只见司空浩烨用力的合上奏折,然后盯着小雪问“蒂密罗雅?”
小雪小心翼翼的点点头。耶律美川的宫殿走去。
门外的树都发出了嫩绿的新芽,鸟儿在欢快地唱着歌,那歌声从云端唱到山麓,从山麓唱到家家户户的篱落,唱入小鸭子戏水的黄蹼,唱入融融的春泥,满城的杨柳也附和着这歌声,吟出了一则则白茫茫、轻盈盈的柳絮,而桃花则在一夜间攻陷了所有的水村山郭,淹没了皇家的个个院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