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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走了小铃铛和小尾巴两个孩子,回医馆的路上,显然气氛没有了先前那般愉快了。
身侧的沈福禄,默默地观察了面色沉郁的朱昔时许久,终于还是不安地问上一句。
“师娘,福禄是不是惹你不高兴了?我。。。。。。”
沈福禄一句愧疚至深的自责,顿时让沉浸在深思中的朱昔时醒转过来,淡淡一笑宽慰上。
“傻福禄,师娘只是在想一些事情而已。”抚了抚沈福禄鬓间的发髻,关切地问到一句:“对了福禄,像小铃铛、小尾巴这样在临安城中行乞的孩子多么?”
“还是挺多的,我原先带的那帮孩子,大概就有十几二十个。还有些年长点的,算下来也有三十来个;平日都是划分地盘在这临安城中乞讨,谁也不阻扰谁,大家的交情也相处的不错。”
听福禄这么一估计下来,光是在这临安城中行乞的孩子就有五十多人!垂下眸子,朱昔时仔细地斟酌了一番,没过多久嘴角就露出了些许笑意。
“福禄,眼下师娘有一事交于你办。若办成了,不但能解决医馆生意冷清的现状,还能帮助这些沿街行乞的孩子。不知道你愿不愿?”
一听能为师娘办差,还能帮助这些受苦的小伙伴们,沈福禄自然是提起万分精神来。
“师娘尽管吩咐便是,福禄一定竭尽全力办好!”
朱昔时点点头。便低下身子凑在沈福禄耳边,细细地向他交待上自己所托之事。。。。。。
翌日,下了一整晚的小雨刚为繁华的临安换来些许宁静气息。不想这街头巷尾就响起了乞儿们稚声朗朗的传唱:
杏林深巷出仁医,
悬壶济世怜苍生。
金针九转还七魂,
灵丹略施保青春。
妙手回春除疾痛,
敌疾黄齑消百病。
阿女若恼无颜色,
蜕茧成蝶指日待。
。。。。。。
不到半日光景,这首赞诗就传遍了临安城大大小小的角落,不免沦为人们茶余饭后一时热议的话题。虽然不少人认为这位“仁医”医术有夸大其词之嫌。可是还是引起了不小的关注,都眼巴巴地盯着有谁上这杏林巷的“蜕蝶医馆”中一试深浅。
而此时坐镇“蜕蝶医馆”的朱昔时和盛子骏,一静一动地等待着结果如何。
来来回回地诊室里兜转了几十圈的盛子骏。终于耐不住心中的急躁,急声唤道院外之人。
“福禄!”
正在院门口扫地的沈福禄,一听师父在诊室里唤自己,也是拿着扫帚急急忙忙冲进了诊室。
“师父有何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