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药方的信息,玉如却迟迟没有告诉紫云,那是因张玉如那天外出到医馆的时候,正好遇到张景。
“你怎么回事,都十来过去了,药方的事情怎么一点信儿也没有?”紫云狐疑的目光一直在微垂着头的玉如身上打量着。
玉如的头垂得低了,眼神有些发慌,嗫啁着,“小姐,奴婢办事不力,请责罚!”随后才她小心的抬起眸子轻轻看了一眼正目不转睛的盯着自己的主子。
“你平时可不是厢样子,说吧,休得本小姐的责罚,你可是见识过的。”紫云逼近玉如几步,目露凶光,呼的气息一团白色萦绕在她的脸际,门外缝中一阵阵寒气袭来。
“小姐,奴婢不敢,奴婢只是也奇怪,只不过那天在医馆见过了醉酒吐乱语的张景,是个巧合,所以当时奴婢就没有敢拿出药方来,再后来等张景走了之后,奴婢才到医馆出示药方,啊知药馆说大夫了出外了。所以奴婢见张景就不在,就把方子留在那里。”
玉如紧张的咽了口吐沫。
“再后来奴婢去了一次,医馆的大夫听说病了,好长时间都不来了,奴婢觉得事情有些蹊跷,但是还得等着,因这方子时间长了记不住了。”玉如小声,回着,惊恐的眸子忽闪着,小脑袋赶紧又垂了下去。
“哦,是不是这被他们发现了,好像这些天花公子、张景都不住在花间阁或当值了!”玉如哀的一声叹了口气。
“要不改日等奴婢发现花玉寒是住入花间阁的时候,小姐,你再送床被子过去,应该可以吧。俗话说捉贼要脏,捉奸要双!”玉如眸子一亮,赶紧上前扶了扶了紫云,“小姐你去休息吧,奴婢再想一想办法。”
“这个不是不可以!只是已经闹了一次,怕是他们有了提防。”紫云忧心忡忡的说着,双眉紧锁着。
“可以过些日子,等他们要放松警惕的时候,小姐再来突然袭击,有何不可,再说时间长了,他们也是耐不住的!”玉如小嘴又口无遮拦的拍拍的说了出来,一点也没有感觉到了小姐一双如刺如针的眸子刺向自己的小眼。
“看来,你门熟络得不行!”紫云轻轻坐在软榻之上,一双嘲讽的眸子嗖嗖的射向滔滔不绝的射向了玉如。
玉如感觉到脸上一道灼热扫了过来,意失到自己语失之时已晚,连忙小手又一下子捂上了樱唇,“小姐,奴婢在府听丫环婆子聒噪的,你就不要再取笑奴婢了。”
“不过,话也不无道理,过些日子再说!出奇不备,攻其不意!”紫云眼中一团狠唳浮现出来。谁不让她好过,她也不让谁好过。
不过她有一个最大的杀手锏,只不过最后将派上用场。那就前几日入宫之后那花皇后给出的馊主意。
“张景,那个胡说八道的人,你有没有借机靠近他?套得出三言两语?”紫云扭头追问着正低头不语的玉如,她正抑郁,小姐就是个定时炸弹,不知道哪句话不高兴,就飞来几句砸向自己痛处的话。
“哪有啊,奴婢光担心着把方递到医馆,张景一出现在那里,奴婢心中就发毛,担心他知晓了奴婢此行的目的,所以奴婢巴不得躲得他远远的。”突然间玉如的双眸再一次的亮膛起来,比刚才的亮度明显要高了几分。
“奴婢发现,张景的脖颈间有一道伤疤,不像刀划剑砍,也不像是鞭苔……不过却像是吻痕,对分明就是吻痕,对了,对了!玉如的眸子突然出现一种惊喜之色,小脸都激动了起来,拍了拍自己的脑门道,那天张景醉酒后说胡话,好像也有那样的一个吻痕,只不过这两次的位置却发生了变化,结论只有一个,那就不是一个吻痕,但形却是极为的相似,证明是同一人所为。”
玉如得到了这样的重大发现之后,激动的手舞足蹈起来。脸都要笑得起了折子,小姐,这难道不是证据吗?
“也算是,不过并不能证明什么,若是张景有了相好的致下的,我们岂不是太冒失了,得了别人的品实。”玉如点点头,觉得小姐说得似乎有道理,脸上的一团兴奋收了起来。无奈的叹了口气,“难道我们主仆真的就要坐以待毙?”
“不能?看来张景是一条线索?你明天再去一趟药馆,顺便……拿着这个给人家馆主,弄出点人价值的东西出来,听着没有?即使要走,也要走的风风光光体体贴贴?对吧?”说着的同时紫云从袖中抽出一绽金子就塞到了玉如的手中,记着,万事要谨慎。
“小姐,放心,此关重大,奴婢一定会万无一失的?”玉如说着收起小手,抓紧小姐递过来的那绽金子,沉甸甸,心中也是沉重万分,是啊,张景为要到医馆去,可不是巧合就是出发什么问题?
“馆主,你看那位病人是我家主子的属下,这几日属下张景有些心不要焉,办差时也是三心二意,主子担心出了什么岔子,所以派奴婢来捎个信,看一看到底出了什么状况?还请馆主的明示一二,也好让我们主子把心收起来。”玉如上前给馆让搭讪。
“这位姑娘,那位爷倒是出手阔绰,倒不像什么受委屈的主,一出手就是给了小馆一绽金子,还说以后会常来!馆主的一说起那个玉如所描述的张景的样子,馆主就眉毛色舞起来,就像发现新大陆一样的稀奇珍贵。双手搓着,吸着热气,看了看外面的天气道,可能要下雪了,姑娘还是请尽早回吧,看在你是一个小姑娘的份上,我说的够多了,还请姑娘见谅。”说完馆主的就要起身轰人,这个时候玉如微微一笑,从袖中露出绽黄的一锭金子。
馆主的看着那抹隐约的黄色,一下子双眸发亮了起来,甚至还冒着绿光,他的身了不由自主的向着玉如的方向倾斜而来,弯着身子,一动不动的盯着那抹发出的亮光,垂涎欲滴的样子让玉如看了不禁有几分恶心。
后来馆主的头上小栅帽也跟着颤抖起来。他双手一种捧的姿势迎着玉如就走了过来,笑嘻嘻嘻的问着,“姑娘想知道什么尽管开口,本馆主定当知无不言中,言无不尽。”
“行了!”玉如看着馆主那副财迷心窃样子,心中开始荡漾起一层波澜,天天给主子奔前马后的也,这多少年了,也得不到这一绽金子的好处,一个小小的馆主,怎么一下子就给了一个不知名的馆主一锭金子,玉如的心中开始不平衡起来。握着金子的小手有些不情愿意的松开。
“那个,本姑娘所描述的男子到底是来做什么的?”玉如眼睛犀抻的盯着馆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