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迷糊糊间,花若谷感觉不到身边有人的存在。猛地睁开眼睛,身边的位置是空空的,心里猛然一惊,大红绣着牡丹的棉被还在身上盖着。露出她白皙的肌肤,身上还有好多“草莓”这一切都证明昨晚她经历了羞人的事情。
正在花若谷茫然之际,房间的门支扭一声被人打开。明玉楼一袭如墨黑袍下摆绣着金眼睛的雄鹰,手上端着一个餐盘。
“谷儿,你醒了?”将餐盘放在桌子上之后,明玉楼朝花若谷走来。
花若谷立即缩在被子里面,脸上一片绯红,娇羞不已。只露出一汪秋水眸,含情脉脉的看着明玉楼。
明玉楼嘴角上扬,扬起一抹暖笑,“来,为夫帮你更衣。”明玉楼一把扯下花若谷身上的棉被,露出种满“草莓”的胴体。
随意扯过椅子上摆着的大红色绣牡丹的宫装,细心的为花若谷更衣。修长的手指掠过她吹弹可破的肌肤,惹得花若谷浑身颤抖。
打打闹闹间,大红的宫装也穿戴整齐。
花若谷披着一头乌黑茂密的长发坐在梳妆台前,配上大红色的宫装,给人一种神秘至极的感觉。
“杜鹃!”花若谷仰头,大声的喊来杜鹃。
支扭一声,房间的门打开。杜鹃身着一袭水粉色衣裙手里牵着花小鱼,一大一小精神的很。
杜鹃一双小手在花若谷的头顶忙碌着,给她梳了个妇人才梳的圆髻,发间斜插了一根凤穿牡丹的步摇,细碎的流苏随意散落在小巧的耳朵边。
“娘亲,小鱼儿也可以去吗?小鱼儿还没有去过皇宫呢。”花小鱼半跪在地上,俯在花若谷的腿上,仰头乖巧的问道。乌黑的大眼睛中闪烁着激动的光芒,花若谷甚至在他眼底看见跳动的火焰。
花若谷嘴角抽了抽,不知道该怎么回答。眼角微挑,透过镜子朝明玉楼递了个眼神,示意他搞定花小鱼。不是不带他去,是今天这个场合不适合带他去。
明玉楼会意,蹲下身,嘴角勾起一抹自以为很温柔的弧度,拉过花小鱼,“小鱼儿乖,等过了今天,玉楼叔叔在带你进皇宫好不好?今天是个很重要的日子,小鱼儿不能去的哦。”
花若谷秀眉为挑,对于那句“玉楼叔叔”感到意外的很。她还以为明玉楼会让花小鱼喊他爹呢。
花小鱼眨了眨乌黑的眼睛,歪着头,尽显天真的模样,“怎么还叫玉楼叔叔吗?杜鹃姐姐告诉我,应该管你叫爹了。”说完还看了一眼杜鹃,眸中闪过一丝茫然,不知道到底应该听谁的。明玉楼嘴角为僵,从花小鱼的嘴里听到爹这个字,让他莫名的感到兴奋,他拽紧了花小鱼,声音颤抖,“小鱼儿,我,我不强迫你。你随便喊什么都可以。”夸张的是,明玉楼的眼睛里i噙满了泪水,看的花若谷都茫然的很。
花小鱼笑了,拍了拍明玉楼的肩膀,慷慨的说,“放心啦,既然我娘亲嫁给了你。那我就应该管你叫爹。我是自愿的哦,没有人逼我。”
明玉楼听了花小鱼的话,像个孩子般咧嘴笑了,“好。”重重的点头,虽然他没有参与花小鱼成长的每一天,但是接下来的每一天,明玉楼都会和花小鱼在一起,和他的儿子在一起!
“喂喂喂,你们有完没完。马车都在外面等着了……”在这美好一瞬间,总是有烦人的“苍蝇”来打扰他们。
一身白衣的花玉寒摇着白羽扇从外面走了进来。一脸的不耐烦,但在看见蹲在地上的明玉楼和花小鱼时,眼角微挑,眸中划过一道精光,这道精光正好落在花若谷的眼中。直觉告诉她,明玉楼和花玉寒肯定有事情瞒着她,很有可能和花小鱼有关系。
“娘亲,你和爹爹赶快进宫吧。小鱼儿自己在家就可以了,进了宫可不要给小鱼儿丢人那,举止要端庄大方一点。”花小鱼像个大人一样,走到花若谷身边拍了拍她的腿,轻轻的嘱咐着。
花玉寒大叫一声,“玉楼他叫你爹了,你……”一句话还没有说完,就被明玉楼冷冽的眼神逼退,花玉寒识相的闭上了嘴,心慌的挥动着他的白羽扇。
时间不等人,花若谷和明玉楼出了王府,上了同一辆马车。花若谷只带了竹雨在身边,把杜鹃留在王府里照看花小鱼。
皇宫,太后寝宫
太后正斜躺在贵妃榻上闭着眼睛小憩,嘴角忍不住弯起一个弧度,看上去心情很好。她在等着花若谷和明玉楼进宫跟她请安。
忽然,脚步声响起。太后睁开眼睛,嘴角勾起。
“太后,王爷和王妃来了。”说话的是跟在太后身边的老嬷嬷,神情激动。
太后秀眉微挑,凤眸中划过一道精光,伸出手臂示意老嬷嬷扶她起来,坐在主榻上,嘴角勾起一抹暖笑,“让他们进来吧。”
明玉楼一身如墨的黑袍,下摆绣着栩栩如生的雄鹰。身后跟着垂下头的花若谷,大红色绣着牡丹的宫装,发间插着一根凤穿牡丹的步摇,耳朵上镶嵌红色宝石的耳环,俨然一副小媳妇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