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她不知一个道理,“己所不欲勿施于人”。如此行事,伤的只会是她自己罢了。
同来的,都是未出阁的小姐,多与曹国公府的小姐亲近,自然也跟着议论了两声。
徐竺英气得脸色红白交替,若不是碍着今天还有别人在场,只怕真的会拿把剑,将这李小姐给剁了。
就是徐七少爷的脸上,也不好看。这下他算是明白,为什么陆小姐,会拉着表弟,急匆匆的跑开。
若是这会儿陆小姐还在,只怕这误会,还真的就解释不清了。
徐竺英一忍再忍,这才将一口怒气强压在了胸口,不屑的朝李小姐嗤笑一声。
“李妹妹这话,怎的姐姐却听不明白了?我七哥刚才派人来传话,说表弟要借我的配剑一观。我这才赶回院子里来拿剑!”
“竟不知,原来陆妹妹被人倒了一身的茶水,竟也来了我这院子!”
“来人,刚才陆小姐可有来过?为何无人通报?”
徐竺英身边的惠风和梨霜,是常近身伺候的。而艳雪和新雨,这会儿还在太夫人的院子里,帮着打下手。
且四个奴才的名字,都是陆如雪给起的。四人对陆小姐曾救过自家小姐一命,又给四人取了响亮好听的名字,而心存感激。
所以惠风见小姐问起,忙服身行礼回话。
“回三小姐话,奴婢刚才进门时问过那守门的婆子,除了三小姐,并无人先一步进此院!”
“奴婢也不知,曹国公府的李小姐,是听何人说起?陆小姐有曾来过。”
“徐姐姐身边这奴才,好伶俐的一张嘴,难不成是想将黑的说成白的!”
“倒也是呢,这毕竟关系着陆妹妹的名声。怕只怕徐姐姐是被那岂子小人给利用了,却还要帮着人家找场子,挽颜面呢!”
李小姐早让身边的奴才盯紧了的,所以笃定陆如雪就藏在徐竺英的屋子里。
所以她一进院子,就给陆如雪的头上,扣了顶失贞失节的帽子。就算是事情得以解释清楚,可这名声却也保不住了。
要知传言最是害人,特别是这内宅里的事情,又有多少是能解释的清的呢。
……。两人一时间,又争辩了几句。
徐竺英气得连呼吸都有些变了,若不是惠风和梨霜一个劲儿的,给她使眼色,早将这李小姐臭骂一顿了。
“刚才我已然说了,陆妹妹确实没有来过。可李妹妹偏就不信。难不成是要进姐姐的屋子,搜上一搜不成?”
“不敢!这里可是魏国公府,姐姐既然一心想要维护陆妹妹,想要替那岂子不要名节的人出头,愿意由着让人当枪使,妹妹又怎好强人所难!”
“妹妹这般,还不是替姐姐担心,替姐姐不值罢了!瞧姐姐气的,倒好像是妹妹的错一样,真是忠言逆耳好人难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