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被他从后抱着,根本转不了身,而且,浑身的力气现在就仿佛被他轻而易举的抽干净了一般,完全使不上力。
他握着她纤细腰肢的手,渐渐往上。
呼吸喘了下,他隔着胸衣,结结实实的罩住了她玲珑精致的前胸。难耐的轻喘一声,萧萧听到他在耳边开口:“200W,买你一支舞,怎么样?”累
萧萧哼了一声,“不卖。”
奋力拉下他放在她胸上的手,“你晚到了一步,我已经把这支舞卖给连牧也了。”
费御南的视线沉了沉,他稍微退开一步,坐上沙发。
萧萧利落的关上试衣间的门,勾起地上的衣服快速的套上。一身整齐出来的时候,他还坐在沙发上,轻抿着唇,支着下颔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
萧萧才走过去,手腕却被他抓住,微一用力,她跌坐在他大腿上。
“把独舞取消。”还来不及摆正姿势,就听到他这么开口。
萧萧整张小脸都皱成了一团,“为什么?”
“我说过别去招惹他。”费御南修长的手指勾动着萧萧落下来的丝丝缕缕的头发,发间,还带着宛若妖精一般美好的香气,让他微微沉迷。
萧萧略微沉吟了下,轻轻揽过费御南的脖子,一脸认真的看着他,“费御南,为什么你总对我和他的接触这么敏感?”闷
费御南看她一眼,“你和任何男人接触我都会这么敏感!”
萧萧知道他在顺势忽略掉刚刚她的问题,但心里却还是隐隐乱了一拍,傻傻的问他:“为什么?”
费御南轻轻揽住她的腰,俯首,嗅了嗅她发丝顶端,“可能是中了邪……”
他自己也理不清楚自己对小东西是种什么样的感受。新鲜感?或者是因为她的一再逃离激起了他男性征服欲?
不管是哪种感觉,都是特别的。
到现在为止,没有哪个女人,能像小东西这样,总让他牵挂着。
中了邪,这是个很好的解释。
她,大概也是中了邪……
“把独舞取消,就乖乖呆在我怀里……”费御南修长的指尖,挑--逗性的挑开萧萧的领口,露出她香艳圆润的肩头。
他俯首,濡湿的唇舌,带着极致的诱惑,轻轻啃噬她如玉般的香肩。
“小东西,刚刚你欠我的,我是不是该一一索取回来?嗯?”
在他邪肆的挑-逗下,萧萧纤柔的身子绷紧了些,但提到刚刚,她更多的是委屈,噘着唇,细指气呼呼的戳他胸膛,“我才没欠你!是你在酒窖里凶我,口不择言的羞辱我!还有,也是你说我们的约定取消了!现在又来找我,想做什么?”
她激动的兴师问罪,生气的小脸,都让费御南觉得那么可爱。手一勾,就将她的小手密密扣进掌心里。
“原来小东西也这么记仇,我以为你会很大方。”
“我一向就很小气!”
“我也很小气,所以,你不该说那些话来惹我生气。”
“哪些话?”
费御南眯了眯眼,眸色透着危险,“关于牧也的那些话。比如:你更喜欢牧也的技巧。虽然知道你在撒谎,可是我还是很讨厌被你拿来做比较。”
“我……”萧萧有些心虚,事实上,那些话是被他气疯了才飚出来的。不过,“说实话,我觉得连牧也看起来也没有大家说的那么讨厌,有时候还蛮可爱的,有点傻气。”
“哼,你有多了解他?”费御南的语气,透着不悦,“能冲出来做一些没有大脑又冲动的事,就叫可爱吗?”
萧萧沉默了一下。
“至少他愿意为我做这些。比那些只是冷眼旁观,什么都不做的人要好多了!”她意有所指。
“你在怨我没有去当你的护花使者?”费御南凝目看着她。
萧萧没有回答,反而认真的反问他,“如果你不是费切斯的少爷,会不会……”
“我会让你连那个舞台都上不去!”她的话还没说完,费御南已经强势的截断。那种妖娆魅惑的样子,只应该在他面前展露!而不是绽放在舞台上,供那些蜂蝶欣赏。
费切斯的少爷,有太多的无奈和身不由己,他们,其实都懂。
看着他黑沉的双眼,萧萧心里莫名一阵悸动,轻轻环住他的脖子,脸贴着他的颈窝,好一会没有说话。
费御南喜欢她这样主动贴近自己,乖巧得像只小猫咪,唇角噙着笑,动手将她反抱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