吐得很厉害,仿佛要把身体里所有的五脏六腑都吐出来。
可是,即使是这样,白兆炎也丝毫不曾松手。
他吐得越是畅快,白兆炎的兴致越是高昂。
最后,索性将他单薄的身子翻转过来,从后欺上……
这一夜……
他又做了一个反反复复纠缠了他几年的噩梦。
灵魂,仿佛脱离了身体。
游荡在空中,麻木的看着他被一个大男人倾尽一切的羞辱,甚至施暴……
应该是痛的吧?
身体里流出那么多血来,怎么会不痛呢?
可是,此刻的他,却完全无从感受。
只是用米白的牙齿,死死咬住唇,咬得唇瓣上血肉模糊……
血,滴在洁白的被单上,看起来触目惊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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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萧和费御南一夜都不曾合眼。
他们没有放过任何一个在这个城市的白兆炎的房产。
海边的别墅,市中心的居家楼,郊区的园林,更甚至连不远的岛上都翻了个遍,可是哪里都找不到。
天,竟然已经亮起来了。
萧萧再一次从一个海边别墅里走出来的时候,她整个人已经绝望了。
靠在费御南身上,她闭着眼。
“来不及……费御南,天亮了……牧也他……”她深深的吸了口气,还是没有忍住唰唰落下来的眼泪。
费御南将她整个人用力抱住。
性感的喉结用力的吞噎了好几下,胸口的堵塞却让他难以说出任何一个安慰的字来。
甚至,有些呼吸困难。
他和小东西都很清楚,昨晚的那一夜,牧也可能已经经历了一场毁天灭地的劫难。
把萧萧抱进车里的时候,海上的第一缕阳光透过薄雾照射出来,明明是那么亮眼,却让萧萧的眼泪怎么也没办法收住。
费御南的手机,这时却响了起来。
安静的了一夜,这种时候……
萧萧的泪,一下子就定在了眼眶里,瞠目看着他。
“是阿信,可能他查到酒店的消息了。”费御南立刻摁下接通键。
“少爷,刚刚查到索菲亚安的酒店里,有一个是白兆炎手下开的房间。”
“我马上过来!”几乎是立刻的挂断电话,费御南已经发动车子。
“找到了吗?”萧萧急急的问。
费御南不想给她希望,到时候让她失望,所以只能保守的说:“暂时还不确定,阿信已经赶过去了,我们现在先过去。”
“好。只要是一线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