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蜜语觉得真是讽刺,她当时居然还以为这家咖啡厅是她和鲁贞贞作为朋友间友谊开始的地方。可它马上将见证肮脏。
隔了几天,许蜜语居然接到了鲁贞贞的电话。
她忽然对聂予诚的怨怪减轻了一些。
许蜜语看着面前这张年轻精致的面庞,纳闷得想笑。
水珠顺着她的刘海往下滴,周围的顾客正在悄悄看向她这里,看她狼狈的热闹。她浑身发抖,牙齿恨得在咯吱咯吱地打战。她还有一张王牌,她不会就这么放过给她当众带来羞辱的人。
送走焦秀梅,许蜜语开始有安静的空间考虑她和聂予诚的事。
“果然,我想的没错,就是你给我发的信息。”
这边许蜜语和聂予诚彼此和谐冷静地僵持着。另一边却有人先坐不住了。
她说完这句话起身就走,留下鲁贞贞顶着一张又湿又惨白的脸狼狈地坐在原处。
“你打算怎么办?”
鲁贞贞不满于这样被无视,还在说:“蜜语姐,你别这样,我们出来是来解决问题的对吗?你这样故意不理我就没意思了……”
鲁贞贞脸色白了一下。她大意了,忘记在来这儿之前把另外一个手机号关机。
鲁贞贞闻声浑身一僵。
鲁贞贞的脸色越发白起来。
“是聂予诚告诉你,他想离开,而我用婚姻当枷锁绑着他吗?”许蜜语问鲁贞贞,同时观察她的表情。
他们是怎么好意思问她这句话的?就好像出轨的人是她一样。
许蜜语笑了下。
明明出轨的人是聂予诚,是鲁贞贞。可为什么都是他们问她:你打算怎么办?
鲁贞贞抿抿嘴唇:“蜜语姐,感情是没有对错的,只是互相喜欢的人遇到彼此的时机不对。我觉得用婚姻当枷锁绑住一个想要离开的男人,这才是厚脸皮的行为,人都有追求自己想要的和喜欢的自由。”
“是。”鲁贞贞斩钉截铁地答。
她抬手招呼服务员加水。然后笑着对鲁贞贞说:“你去偷有妇之夫的时候,有没有想过要给自己留些体面?你偷了人家丈夫,又要问人家妻子要体面,你是有多厚的脸皮?”
*
许蜜语想,这场脏掉的三人关系里,没想到最先坐不住的人是鲁贞贞。
“你撒谎。按照你能把黑说成白的性子,如果聂予诚真这么说了,你不可能只舍得用简短的一个字告诉我,你巴不得用精彩的小作文使劲描述渲染用来刺激我。”
许蜜语笑了笑,没说话。她从桌面上拿起手机。
“或许你觉得,我是个没用的女人,又笨又包子,总怕惹人不高兴,总在讨好别人,总也放不下狠话,所以是很好拿捏的样子,所以你敢有恃无恐对我的家庭下手。但鲁贞贞,我告诉你,当我真的认真起来、生气起来,我也可以让别人特别不痛快的。而现在,我已经知道你的底牌了。”
鲁贞贞倒真不是来叙旧的,她一坐下就开门见山。
许蜜语看看眼前的水杯。但凡它不是空的,她都要一举杯把水泼到鲁贞贞脸上。
许蜜语看着鲁贞贞,一字一句清晰明了地告诉她:“你发的短信,你今天的虚张声势,都验证了你拿聂予诚根本没办法。出轨的男人,脏了,我未必还稀罕。但谢谢你今天的行为告诉我,现在有一件事我可以拿得很准:只要我不提出离婚,聂予诚就不会。那你,就永远要被钉在小三儿的耻辱柱上!”
鲁贞贞发狠地握紧了拳。她没想到自己居然低估了许蜜语。她确实一直以为许蜜语是个没脑子没脾气有着讨好人格的家庭主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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