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们!”见他们不理会自己,夜歌拧起眉头,“咱们别管那女人是什么人了,她终是要走的,不如想想怎么驯那只貂吧。”
“那你想啊。”红雨冷冷的回。
夜歌一囧,半晌突然说,“那只貂会不会就是一只狗啊?既然它是狗的话,也没什么稀奇的,不如将他们一道做成肉串吃了吧?”
闻言,柳木堵话道,“你找一只跟这一模一样的狗给我们看看!”
夜歌:“……”
“不是还有个男人么?”红雨猛不丁出声。
“应该是一起的,那男人看着是个厮文的,也许不像那女人那么狡猾。”夜歌很快接声。
“走。”一声落,柳木身影消失不见。
见此,红雨勾唇冷笑,快速跟了上去。
“等等我。”夜歌高声叫了声,赶紧甩袍追上。
才回到屋内准备躺下,房门猛的被人推开,葛休立即抓着衣领作出防备模样。
“怎的?你以为咱们会对你怎样么?”夜歌拿手卷着发丝,出声讥笑。
葛休有些讪讪,放下手拘谨的冲三人道了一礼,“三位好,在下葛休,不知可是三位救了在下?”
“是。”红雨应声,踏步走近他。
看了她一眼,葛休诚恳的开口,“多谢三位相谢,救命之恩无以为报,若三位有在下能做的事,在下一定竭尽全力做好。”
“我们不要你竭力做什么,你只需要老实的回话一些话就好。”夜歌悠然出声。
“请说。”葛休揽袖开口。
“除你之外,咱们还救了一妇人和孩子,他们跟你是什么关系?”
“那妇人是在下的雇佣者,在下有些浅薄的医术,她用得上在下,便花钱雇了在下。”
负手,一脸淡笑的走过去,柳木问,“你可知她是何人?”
“她是……在下不知公子问的什么。”葛休拧着眉头,莫名的开口。
“我问的是,她是什么身份。”
“据在下所知,她什么都不是,只是个普通的民妇。”
“你在骗人!”红雨凌厉的眼神投向他。
葛休只觉得全身一紧,他眨眼,不解的说,“是真的,她真的只是个民妇,在下可以发誓,在下还见过她的父母,就是普通的种田之人。”
没等红雨开口说什么,柳木又问,“那她的相公是什么人?”
“她相公?”葛休眸光有些闪烁,吐出三个字后,便再不开口。
“为何不答?”柳木追问。
葛休抿唇,“此事乃她的私事,在下不好为外人说道。”
“难道她相公见不得人么?为何你不好跟外人说?”红雨冷笑问。
葛休摇头,固执的不愿意开口。
红雨极度不爽,差点就要甩手打过去,柳木突然咳了声道,“葛公子,咱们既然救了你,便说明咱们不是坏人,咱们问这问题,只是想了解清楚,想知道咱们救的是何人。”
“在下当然知道你们是好人,否则必不会出手救下咱们,可那事,在下实在不好说,请几位不要难为在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