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干脆就不吃了,慵懒的靠在沙发上,盯着她,玩味的勾起唇角,语言阴狠。
“景惜,我有一个问题要问你,你若老老实实的回答我了,我便可什么都不追究,放你离去,你若敢对我有什么隐瞒,我会把你从这窗户边扔下去,别怀疑我说的话,因为你的怀疑,会直接影响到你的人生安全。”
听到这话,看着他那副德性,景惜心里突然发毛,不明白他到底要问自己什么。
只见他抿了抿唇,吸了口气这才说:“告诉我,香婵跟容肆在哪儿?你别说你不知道,因为你承担不起不知道的后果。”
“……”香婵跟容肆?他们俩不是……私奔了吗?难道徐少白还在不死心的在找他们啊?
景惜的脸色突然就凝重了,表现出来的反应,让权湛野一眼就看出了问题。
他就断定,景惜一定知道,只是不告诉他而已。
可是下一秒,却听到景惜这么说:“我不知道。”
“……”他抿着唇,脸色在一点一点的变暗。
“敢情你找我来,就是为了他们俩啊?不好意思,我还真不知道。”她说得理直气壮,但总有某个地方让人怀疑,她就是知道,只是不想告诉他。
权湛野沉了眼眸,神色紧绷,浑身在冒冷气,不一会儿,景惜就感觉出了他的变化,身子不由得缩了缩,强调道:“我真的不知道,你不会要我随便说一个地方吧?”
他瞪着她,目光锋利如刀,似乎她再不好好的配合他,他就会将她凌迟处死一样。
景惜要哭了,皱着眉解释,“我真的不知道,我不知道啊,你要我告诉你什么?”
就算知道,她也不会去出卖香婵的,何况她还真不知道啊。
“看来,你是不想离开这里了。”
权湛野突然起身,走向门口,顿了会儿,他回头来说,“你什么时候想说了,什么时候我就放你离开,当然,你也可以从窗户边跳下去。”
说着,他拉开办公室的门,阔步走了出去。
“喂……”景惜追过来,可晚了一步,他把门关上了,她怎么都拉不开。
她急得对门外喊,“权湛野,你这人讲不讲道理啊?我说了我不知道,你到底想要干什么?关我在这里吗?喂……喂你回答我,权湛野……”
连着叫了几声都没反应,景惜气得往门上使劲的踹,踹得脚都痛哭了。
她心里咒骂着,返回来打开窗户,几十楼高的窗户没差点把她吓晕,她敢从这里跳下去吗?跳下去的话,粉身碎骨的样子一定惨不忍睹吧?
她害怕自己一不小心掉下去,赶紧把窗户关上,又来到门边对着外面喊,“权湛野,权湛野你开门啊,我说了我不知道,你个王八蛋,凭什么这么对我,混蛋……”
由她使劲的叫,外面终究是一点反应都没有,她叫够了,回到沙发前坐下,气得捞起刚才权湛野剥的那个橘子,拿起就吃。
果然,这橘子酸得简直难以咽下,她迅速吐出来,扔了橘子,靠在沙发上生闷气。
现在天都黑了,整幢大厦的人应该都下班回家了吧?
想到这么大栋房子,就她一个人孤单的待在顶端,吹着冷风,耳边依稀传来白衣女子的脚步声,被侵害女人的哭泣声,景惜浑身一激灵,害怕的卷缩在了沙发的角落。
突然,手机铃声响起,先是吓了她一跳,反应过来,她赶紧手忙脚乱的去拿手机接听,“喂!”
“想清楚了吗?说还是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