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湛野,你能再无耻一点吗?我很脏,我那么脏,就不怕玷污了你高贵的身体呢?不要动,你再脱,我就咬舌死给你看。”
他哼笑,“傻子才相信咬舌会死,你咬啊,痛的是你自己。”
“你……你不要再脱了。”她感觉她下面一阵微凉拂过,她羞愤的闭上双眼,不愿意去看那种淫秽的场面,心灰意冷,却还是使着最后一点力气挣扎。
求饶,“我很痛,那里还很痛,我求求你不要再进去了,权湛野,我求求你……”
事实上,他又怎么会在现在要她呢?
前一刻,她刚被他折磨到半死,现在再要她,她估计就会真死了。
他只是在假装要她,可见她不挣扎了,却在哭着求他,他心口一窒,难受的一把将她拥入了他温暖的怀抱之中。
“不哭了,我不进去了!”他一手抱着她,一手又将她的衣着整理好。
景惜真以为他还要那么禽兽,靠在他的胸怀里,哭得像个孩子。
“呜呜……你混蛋,怎么那么讨厌啊!”
他却笑出声来,低头亲吻她的额头,“讨厌吗?讨厌说要又不给?”
“你……你不要再跟我说话了!”她使力推开他,跳下书桌,忍着腿间发出的痛处,奔出书房。
他看着她落荒而逃的背影,定在那里,心里是五味陈杂。
如果她要真跟慕司绝有什么,他是不会如此淡定的,所以内心深处,平静下来后,还是愿意去选择相信她。
他随后也走出书房,看见的,是景惜回了房间。
他等了一会儿,她没有出来,想必是不会拖着行李箱走了。
他下楼,亲自端着饭菜上去给她吃。
这都一整天了,她就早上吃了一点皮蛋瘦肉粥,到现在还滴水未进,要真这么下去,人的身体这么受得了。
所以,尽管心里对那块慕司绝的表很在意,可还是不要忘了照顾一下生病的她。
他端着托盘走进房间,景惜卷缩在床上,被子盖着,好像在哭,又好像不是,但是他清楚的看见,她在颤抖。
他把托盘放在床头柜上,坐在床边喊她,“起来吃点东西。”
那是他第一次做的东西,照着手机上搜索出来的菜谱做的,还是粥,不过是蔬菜煮的粥,绿色的,看着很有胃口的样子。
景惜背对他,不应。
她现在真的很痛,痛得浑身都像是万千只蚂蚁在啃噬着她的身体一样。
她连动一下,都要使出全身的力气。
权湛野见她不应,他俯身过去,贴在她的耳根处,和气在她耳边呢喃,“真的不起来吗?不起来的话,我又上来了。”
她伸手打他,一巴掌不偏不倚的掌掴在他英气逼人的帅脸上,顿时就让他闭嘴了。
他憋屈啊,抿着唇,双目森冷犀利的瞪着她,她还是连身子都不翻过来一下。
他不舒服了,又喊,“我再问一遍,到底起来吃东西不?不起来,我来强的了。”
她抽泣着,就是不应。
他也不因为她掌掴了自己一巴掌而对她发火,说来硬的,就来硬的。
他自己舀了一勺稀粥放嘴里,然后扑过去扳过景惜的身子,强行吻住她。
在她诧异惊恐般的瞪着他的同时,他巧妙的用舌头撬开她的贝齿,将自己口中的食物,吐进了她的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