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不识好歹,今天看我不打的你叫大爷!我就不姓胡!”
小混混脸上怒气立显,当即板着手指,一个个不怀好意的围了上去。
片刻之后,四面地上全是已被天辰放倒的众人,一个个的抱着伤处,躺在地上翻滚,呻吟不止。
天辰紧紧抓着那名二号人物的手臂,搬在其身后,微微用力一扭,此人顿时脸白如纸,倒吸凉气,冷汗直冒,脸上满是痛苦的表情,扭成一团,口中连连求饶
“大爷,求您绕了我们这群不长眼的吧,哎呦呦,您轻点,小子的胳膊都快断了。”
“大爷,小子以后就跟你混了,不知道您愿不愿意收下小的啊?”
“大,大爷,您慢走。”
天辰看了这倒地呻吟的几人,一向面无表情的他,还是忍不住垂头丧气,连连摇头。被这群王八蛋扫了兴致,天辰甩了甩手,放他们离去,然后直接打道回府,转身离开。
这些家伙看起来十分硬气,实际上骨子里怂包的很,而且只要一次将他们打怕了,以后再也不敢来骚扰,以后见到要么远远的躲开,要么点头哈腰直叫爷。
天辰并未痛下杀手,除了因为杀不胜杀之外,还有现在难民汇聚越来越多,像这样的小规模挑衅,近半个月每天都会发生那么两三场!这要是都杀了,处理尸体可是一件麻烦事,况且别人长辈若是找上门来,这也是给自己招霉运不是。天辰本性并不坏,又不是嗜杀之人,只要对方没做得过火,他还是很“心慈手软”的。
现在不比以前,几乎没有饿着的时候,虽然没有多少正经的食物,但与刚出钟山村相比,简直是天壤之别。既然双方没有本质的矛盾,那么只要给予对方一定的教训,相信吃过苦头后,这些人也不敢再在他面前生事了。
天辰带着几把野菜往住处走着,速度不快,显得漫不经心的。
忽然天辰觉得眼角被什么光芒刺了一下,他微微一愣,然后顺着方向看了过去。只见入眼之处尽是古树绿茵,一片葱郁,哪有什么人。天辰正想自嘲的时候,目光所望之处,又是两道光芒闪了一下,天辰神色这下凝重了。
以他多年的经验,这明显是金属反射太阳的光芒!
有什么人在那鬼鬼祟祟?难道是刚才那伙人不服,找来了帮手?也不对,那些人见自己放他们走时的狼狈样,连爬带滚,只恨爹娘少生了两条腿。最主要还是离得太远,就算他们现在冲出来,搭弓射箭也够不着天辰的脚趾头。
天辰心中顿时涌出一股不祥的预感,连忙收住心神,快步往回走去。
营地只有张豹一人,天辰估计大牛是出去找吃的了。张豹见天辰阴晴不定,走上来询问:”怎么?今天遇到了硬骨头?”
“二叔,我觉得有人在监视我们!不,是在监视整个难民群!”天辰摇摇头,将心中的猜测说了出来。
“有人监视?不会吧,现在难民队伍可有数万人,谁还敢打注意,这么多难民,就算对方有什么心思,也要掂量掂量。我看你这些天被那群家伙骚扰的神经过敏了吧,先好好休息吧,等大牛回来就开饭。”
张豹闻言吃了一惊,随后看了看天辰身上打架的痕迹,笑着安慰一句。
天辰想想也是,和张豹说了几句,就去忙自己的事了。
没多久,大牛回来了,手中抓着一只野兔,羡煞周围一干难民。晚饭吃的还不错,有个小兔子改善口味,三人也很尽兴。
天辰对白天的事十分在意,自请守夜,因为难民营人多混杂,需要有人夜里看着包裹不被偷走。
张氏父子忙了一天,也累的够呛,就同意了。
入夜,月朗星稀,凉风习习,难民营地鼾声四起,天辰一直保持精神头,高度警戒。
一夜过去,难民营平安无事。
早上大牛起来,见到天辰眼圈发黑,嘲笑他被那些混混折磨的发神经。没办法名声在外,总有人惦记着。
第二天晚上,天辰依旧要求守夜,张氏父子一愣,大牛嘿嘿一笑,就不客气的睡着了。张豹劝说两句无效,也蒙头睡去。
次日清晨,一夜无事,太阳高高挂起,难民营也开始继续前进。
天辰免不了又被大牛一阵嘲弄,对此天辰完全没放在心上,至于怒火么,自然撒在那些不长眼的混混身上。
这天来的是三个小队联合挑战,二十来人,天辰正好憋了一肚子的火,将他们狠狠的料理了一顿,以至于往后几天都没人敢来挑战了。
不知为何天辰对那道光芒迟迟不能放下,他总觉得事情不会那么简单。如果不是极其锋利的刀刃,是反射不出那么刺眼的光芒,他时刻悬着一颗心,久久不能安稳。
往后几天,天辰依旧强求守夜,因为以往守夜张氏父子都是半睡半醒,天辰觉得不放心。期间张氏父子也起来说要替天辰守一会,让他好好休息,但都被天辰拒绝了。
第五天,张豹半夜起来劝说天辰要注意身体,想要替换半夜。天辰依旧拒绝,并且让张豹也唤醒大牛,让他们收拾好东西,时刻准备逃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