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夜他均匀平稳的熟睡呼吸在她身边,这是她过往梦寐以求的画面,她却一整晚都失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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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到天亮边才勉强睡着,本来以为她醒来的时候占至维必定已经离开了家,却不想,她睁开眼的时候刚好看到他正在换衣服。
想到他昨晚在她抵抗时的粗暴,看着站在落地镜前西装革履的他,她唯一想到的就只有四个字——衣冠禽兽。
她若是告诉思俞他其实
表里不一,不知道思俞还会不会愿意跟他做朋友呢?
忿忿的,她拥着被子坐起身,因为要遮住上身的春光,以致捞起地上散落的衣物十分的艰难。
这个该死的男人,比他先起来,居然也不愿意帮她把地上的衣服捡一下。
占至维已经系好领带,从落地镜里看到她,于是也不急着换上西装,俊逸非凡地走向她。
她没有料到他会走过来,脸立即染红,如煮熟的虾子,赶忙停下手边的动作,紧紧拉着被子包裹住自己。
占至维在床沿上坐下,挑眉瞥了一眼地上最后一件未被拾起的她的衣物——黑色lei丝di裤,嘴角挂着一丝兴味的笑意,“占夫人,需要我效劳吗?”
不知道为什么,占至维此话一出,她脑海里勾勒出的画面就是他用食指轻佻将地上那已经破损不能穿的小kuku勾起的画面。
羞死人了……她才不要。
他将她把脸埋进被子里,竟一道爽朗笑声,“有什么好害羞的,我们有不是没有坦诚相见的夫妻。”
她脸颊烫烫的,愤愤地咬着唇,瞪他。
他双手撑在她的身体两边,蓦地,在她的颊上亲了一下。
她微微怔住。
他凝视着她娇俏的脸庞,慢慢地退后,而后嘴角勾着一抹笑道,“为你这两晚的表现,奖励你的。”
她更用力地瞪着他,心底在骂,去死!
他脸皮真厚,装作完全没有看出她心底正在骂他,从床沿上起身,径直走向房间的衣柜道,“如果我记得没错的话,你的内--衣裤都是放在这边衣柜的抽屉里吧?”
她没有说话,在心底怨恨老天怎么不让他今天早点离开家。
他拿着一套干净的nei衣裤走了过来,当然也没有忘记帮她拿了件睡衣,径直放在了床头柜上。
她不觉得他此刻是贴心,她觉得他根本是坏心,有意让她在他面前这样的难堪。
她以为放下衣物后他就会离开,谁知道,他居然又在床沿上坐了下来,而这次,他双手撑在她的身体两边,贴着她敏感的耳际道,“以后多买些lei丝材质的贴身衣物,我对lei丝的特别有感觉……”
“去死!”
当她真的把这句话骂出口的时候,他已经一声爽朗的笑,径直从床上走开。
她恶狠狠地瞪着他,却只能看他穿上西服,衣冠楚楚地走出房间。
……
算了算日子,这两日甚至是危险期,昨日她完全没有考虑到怀孕的问题,在昨晚跟占至维讨论过怀孕的问题后,她知道她现在急需的是七十二小时的时候bi孕药。
因为要给占至维做早餐,她便差遣家里的佣人去帮她买这种药。
当占至维坐在餐厅里用早餐的时候,佣人正好把药买了回来。
但她没有想到,她差遣的佣人居然把她买bi孕药这件事告诉了占母。
因此,她接过佣人买来的药准备回房服用的时候,占母唤住了她。
她当时背对着占母,整个人脊背一僵。
占母是个和蔼的人,尽管皱着眉,却没有责备她半句,只不断地说服用避-孕药对女人的身体不好。
她不知道该如何跟占母解释,毕竟她前两天才跟占母提到她对怀孕的看法是顺其自然,而此刻,她居然就刻意避--孕。
她被占母带去了餐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