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会计:这……外面可不管那个,明儿你瞅着吧,还不定疯传成啥样儿呢!
刘郑毅:能啥样儿?婆娘的嘴,骗人的鬼!瞎咧咧就扣着她们男人,多干活不给算工分,看谁还没脸没皮?
王会计:那这活儿得你来,反正你得罪人是一把好手。
刘郑毅看王会计望天望地就是不瞅他了,忍不住翻了个大大的白眼:个老东西,黄鼠狼子成精了吧你!
……刘队长媳妇看着自家爷们和王会计眉来眼去的,就知道这两又要合伙算计人了。
看样儿……她爷们还又让王会计给摆了一道?
刘队长媳妇心里有了计较,琢磨着明儿去王家媳妇那里找补回来去。
两家基本就是这么个相处模式,倒是都习惯了。
等王会计一回家,第一句话就是告诉自家媳妇,明儿刘家媳妇说啥她也别应。
王会计媳妇好脾气地应了,也没往心里去。
她脾气好,不怎么太会拒绝人,尤其刘家媳妇是妇女主任,说的话也有水平,次次要她干啥,那都是有理有据地安排工作,她哪能使性子不应?
偏偏自家男人老担心她吃亏似的,总让她阳奉阴违,她哪做得出来?
不过她确实也被她家男人教会了阳奉阴违,只不过是用在了他身上罢了。
……
因为孙家闹腾得太欢,昨儿河这边的基本都没能睡好。
沈家留宿了五人,沈易遥给顾安勋准备的铺盖正是当初她抱过来那套。
她都给洗好了,棉花洗好后,她用空间干头发的方法直接就给弹干了,棉花蓬松地跟新的似的,都不用弹了。
那套被褥做好就放那儿了,一直没动过,今儿正好用它照顾了一下顾安勋的特性。
顾安勋睡在熟悉的被窝里,却有着截然不同的心境,一时失眠,想了很多很多,最后怎么睡着的他也是迷迷糊糊。
家里多了这老多人,沈易遥也没能再继续囤粮。
哪怕郭婶子睡着了,她也不确定自己现在还发不发光了,没敢当着郭婶子的面抓光丝。
她倒是难得地踏踏实实睡了一个饱,第二天比郭婶子起的还早,起来把火升了,狍子悄悄放进了小屋。就在她要做饭的时候,郭婶子也起了,说什么都不让她带他们的份儿。
“你可快溜地吧,听干娘话啊,家有金山银山也禁不住这么造的。俺们认这干亲,又不是图你那点儿粮。昨儿太晚了,睡这也就睡了,可不能再这么造你一小丫头的粮食啦~!要不回头郭家可得被人戳脊梁骨嘹!”
沈易遥没强求,她是不差粮食,现在每天能囤三十斤粮呢!
真的可以随便吃。
但这事儿她不可能跟任何人透底。
她明面上的粮食的确不多了,沈父那份“补贴”不算,那个被她觅下了。
除了顾安勋没看全,整个大柳村再没人知道这事儿了。
郭婶子自然算得出她还剩多少粮。她工分在那,粮食定量。她能有多少粮,谁都算得出。
只是她的饭量没人知道,但还能请客,外人都认为她肯定还有沈父留的家底。
这么一块大肥肉摆在那儿,谁看了不想咬上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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