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的话让大伙儿心里咯噔一下,好像明白了什么。
这时候再看杨利民,不知不觉,似乎也验证了他所说的。
不能跟大局作对?
嗯。。。。。。。
“好了,大家往后也要向今天一样,踊跃发言,多做思考。”
杨利民不管他们心里怎么想,反正只要意识到现在大院儿里,是谁在立规矩就行了。
无有规矩不成方圆。
人都需要教育,何况是一群不懂人话的牲口。
他端着茶杯扶着奶奶回家,今天的课就上到这里。
人这一走,大伙儿的心才慢慢平复下来。
说来倒也奇怪,以往没觉着有什么。
今时再看,却能在杨利民身上找到几分淡淡的压迫感。
不过大家都不大在意,再怎么样,无缘无故的,也没谁去得罪人。
于是该走的走,该散的散。
许大茂嬉皮笑脸的去找杨利民求信,刘海中和阎埠贵若有所思,各自回家。
一些交好的街邻结伴而行,端着板凳说着话,各有各的想法。
易中海眉头始终紧锁,难以舒展。
那张老脸隐藏在阴影中,晦暗不明。
他低着脑袋重重叹气,起身扶着聋老太太回了自家屋里。
一进去就掩上门,紧抿起嘴唇,沉默着不出声。
老太太坐在床上捶足顿胸,长吁短叹,精神面貌十分凄惨。
“中海,你来。”
她愁苦着脸,把易中海唤过去。
拉着他的手,泪眼婆娑。
“咱这心里头啊,始终,始终挂念着柱子,你看看,能不能想想办法?”
“想想办法!”
抓着的手用力摇了摇,老太太近乎是乞求的语气。
她打怀里摸出一方手帕,那里面鼓鼓囊囊包着的,算是她半辈子的积蓄。
“老太太,这,使不得!”
易中海见之色变,连忙推辞。
老太太摇摇头,不由分说,颤颤巍巍的将东西塞入他手里。
“救柱子,救救我这傻柱子哟!!”
她哭出声来,这段时日,心里真是煎熬的不行。
茶不思、饭不想,人老了许多,身子骨也弱了。
晚上整宿整宿睡不着觉,梦里一见傻柱,一觉惊醒,常常是泪湿了枕头。
现在她的心总安不下来,不做点什么,总是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