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什么呢,说什么呢!”
“赶紧走!赶紧走!”
两位同志不给他机会,沉着脸,把傻柱带走了。
直到他们的身影完全消失在大家视野之内,寂静无声的中院里,才慢慢有了声音。
“这傻柱。。。。唉!”
“今儿个进了保卫科,不知道啥时候能出来啊。”
“嘿!说不定就出不来了呢!”
“别乱说话!再怎么说,连人带盒,骨灰肯定是要带出来的!”
有的人还活着,但他已经死了。
大爷大妈们三三两两聚一堆,拿着手挡住半边嘴巴,歪着脑袋和旁边的人嘀嘀咕咕。
戏好看归好看,可谁都不愿惹事上身。
今天这事儿说起来,还是忒吓人的。
万一弄不好,真就和大妈们说的一样。
傻柱连人带盒,最多五斤。
“老阎,你,你觉着这傻柱,还能活吗?”
刘海中长舒一口气,二百来斤的身子跟着抖了一抖。
今儿个这大戏,好像从始至终都没他什么存在感。
哦不,闹最大的时候。
是他意识到不对劲,赶紧让刘光福两兄弟去叫保卫科的人来。
也算收了个尾?
“不好说,要看情况。”
听他问话,阎埠贵摇了摇头。
刘海中闻言无奈的撇了撇嘴。
“你这说了没说,有什么区别?”
难道我刘海中不知道要看情况?
虽然但是,两人心情也有点说不上来的沉闷。
这时候,杨利民拍了拍手,把大家都注意力吸引了过去。
“好了,走了的人我们就不要去议论了。”
“今天大家挺累的,回去后好好休息,明晚上再开始扫盲和思想教育工作。”
杨利民拿捏着架子,他刚才爆发的时候,吓坏了不少人。
现在就算温和下来,也没有人敢抬眼看他,都神色复杂的点头答应。
接着大伙儿各回各家,今晚上,注定是个许多人的不眠夜。
天还没黑,但家家户户都关门闭户,躲在屋里,八卦杂谈各有各的说法。
前院阎家。
三大妈坐在椅子上,手背拍着手心,神色略有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