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县令却急了:“住手!”
然而牛飞马跳,并没有听刘县令的。
其他几个皂吏也拿着板凳和板子,在小堂外准备妥当。
显然,大家愿意听秦逸的,没在乎刘县令。
刘县令脸色都成了猪肝色,怒喝:
“你们反了不成?本官让你们住手!”
牛飞马跳没搭理他,把他儿子按在板凳上。
接着,两个皂吏直接抡起板子就打。
那县令儿子都懵了,自己不是让县令老爹给自己讨公道吗?怎么自己又挨打了?
还没想明白呢,屁股上就传来了剧痛,立马发出惨叫。
刘县令眼睛都红了,瞪着秦逸说:
“秦逸,你身为官员,为何把家眷带到县衙?”
秦逸反问:“你儿子不是你的家眷?他如何也在衙门?”
刘县令一怔,无话可说了。
他算是明白了,和秦逸杠上,那就只有吃亏的份儿啊!
此刻也没办法了,儿子已经在挨打了,他还能怎么办?
于是气的一挥手,走出小堂。
这时,他儿子板子也打完了。
刘县令恨铁不成钢的让人扶着他儿子,直接就离开了小堂。
路上,刘县令的儿子哭着说:
“爹……好歹您是县令啊,您就这么让人欺负您儿子?”
刘县令叹了口气,无奈的说:
“你说你这个混球啊,你惹谁不好,你惹他?你还敢调戏他夫人?
你知不知道,那河间郡王府的人就因为绑架了他夫人,他一个人提刀上门杀了二十几个人啊……”
县令儿子顿时一惊,
接着就听刘县令继续说:
“今天这亏,就长个记性。我告诉你啊,这县衙里,这万年县里,惹谁,都别惹这个疯子!”
县令儿子没说话,但是,他想起李丽质那神仙容颜,心里就难以把控。
趁着他爹没注意,他低声说了句:
“这么漂亮的女人……说什么,我也要一亲芳泽……明的不行来暗的,所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想到这里,他咽了口唾沫。
……
另一边,秦逸回到后屋,本想和李丽质聊聊天。
却听外面,马跳喊了一声他。
出来后,就见马跳带着一个牢头过来了。
“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