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先继说着就要去书房拿另外一把匕首,霍靖却伸开胳膊拦住了他。
“侯爷,您这是看晚辈年纪小好糊弄,还是久经沙场练出了处变不惊的能力?”
“世子,你这话是什么意思?”窦先继有些恼火了,“老夫不过是想把令一把匕首拿给你看看而已,你为何要如此出言嘲讽?”
霍靖拿把胳膊放了下来,眸色凛然的盯着他看了看,冷声道:“那您现在这就把另一把匕首拿出来吧。”
“真是莫名其妙!”窦先继不满的嘀咕了一句,看在他年纪尚小的份上没跟他计较,迈着大步走进了书房。
霍靖一直盯着窦先继,他便在霍靖的注视下开始找翻找起匕首,可是怎么都没找到。
“真是奇怪了,这两把匕首明明是放在一起的啊,这是我早年收藏的匕首,只是偶尔拿出来擦一擦,平时很少动的,怎么会不见了呢?”
窦先继琢磨了一会儿忽然觉得不对,立刻走到了霍靖面前。
“世子,你不要跟老夫开玩笑了。是不是你把另一把匕首藏起来了?这匕首到底怎么了?你有话就快点说清楚吧。”
窦先继看起来很焦急,也很无辜。
但是霍靖还是认为他在演戏,冷着小脸说道:“侯爷,另一把匕首不在您的书房里,而是在陛下手里。”
“你说什么?我的匕首怎么会在陛下那?”
窦先继懵了,但他这次反应的很快,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
霍靖见他的神色终于不在事不关己了,这才说道:“当初计公公就是拿着另外一把匕首刺杀的富郎中。那把匕首现在已经做为证物被陛下收起来了。”
“什么?这怎么可能呢?老夫的家里从来没进过贼,匕首怎么会丢呢?”
窦先继尽管在解释着,可是他心里却知道,他这回恐怕是有嘴都说不清了。
因为他现在一回想,也发现放匕首的盒子的确有被人动过的痕迹。
霍靖平静的说道:“您要是觉得自己是被冤枉的,就把解释的话说给陛下听吧。走吧侯爷,咱们现在就进宫面圣,一起说说您这匕首的事。”
霍靖一直敬重窦先继从前的功绩,所以一想到他会从一个征战四方的大将军变成为了私利而枉顾王法的人,霍靖就倍感痛心。
也真因为是对窦先继的敬重,霍靖才想让他亲自去向皇上解释,不管他是不是冤枉的,直接面圣才说的清楚。
窦先继心里既委屈又不服,大手一挥,说道:“走就走,老夫就当着陛下的面把这件事说清楚!老夫倒要看看到底是谁这么大的胆子,竟然敢嫁祸到老夫的头上?”
窦夫人刚才出去了一趟,回家就看到家里来了许多官兵,便匆忙来了书房。
“你们这是要去哪?”窦夫人拦住了他们的去路。
窦先继沉着脸说道:“有人要嫁祸于我,我要进宫去向陛下自证清白。”
窦夫人一听顿时变了脸色,惊问道:“有人竟敢嫁祸你?老爷,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清者自清,我会跟陛下说明白的,夫人不必担心!”
窦先继说完,便对窦夫人宽慰的笑了笑。
“可是。。。。。。”窦夫人怎么可能不担心,伸出手就想拉住窦先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