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寒飞倒是在见到她的时候愣了愣:“时淼?”
时淼点点头。
许寒飞做了个“哇”的口型:“你比以前漂亮,太多了。”
“是吗?谢谢。”
这个夸奖头一回听到,因为经过穆阮熙改造的她确实大变样,但很少有以前的人再见她,想来今天晚上会听到好多。
来参加聚会的满打满算不到二十个,这已经不错了,高中毕业之后各奔东西,能来十几个就已经能证明他们挺过了七年之痒。
班长陈智作为代表讲话的时候如是说。
班主任发了红包,任课老师有的说了句话,有的也没理会,不管怎么样这场同学会就这么办了起来。
起初大家还有些矜持,等喝开了台上的话筒就成了罪恶源头,一群人围过去抢来抢去,时淼坐在底下看他们闹,一如当初元旦的时候她坐在下面看台上的同学们跳,感觉并没有什么差别。
岳晚亭来的有点晚,来之后就坐在了时淼身边,他们寒暄了几句,时淼发现根本无话可说。
岳晚亭结婚了,时淼当时随了两千块钱的份子,穆阮熙说:“如果你以男闺蜜的身份看他,那两千我没话说,如果你以同学的身份看她,淼淼,太多了。”
时淼当时回的是:“那就男闺蜜吧,反正以后估计见不到。”
岳晚亭敬了她一杯可乐,笑笑:“我爱人拿到你的红包都愣了,她问我这是谁,我说这是一个很好的朋友。”
“没吃醋啊。”时淼故意打趣。
“没,她知道我。”
时淼默了默,跟着笑笑:“挺好的,祝福。”
一杯可乐下肚时淼有些不舒服,果粒橙在对面,她不好意思转过来倒,缓了缓才过了那股劲。
岳晚亭还在旁边坐着没走,台上不知道谁点了一首《朋友》,一群人鬼哭狼嚎起来。
许寒飞敬了一圈,轮到了时淼。
他端着酒杯慢慢踱过来,坐在了时淼另一边,似笑非笑:“晚亭,好久不见了,今天来晚了啊。”
这派头确实和企鹅群里那个脏话连天的人不一样。
岳晚亭重新倒了杯酒敬过去,似是在赔笑:“最近有点忙,不过幸好赶上了。”
“对,来了就好。”
两杯酒在时淼身前碰撞,时淼倒吸了一口冷气,一股无名的烦躁感从小腹上升,一直到嗓眼,又被她生生吞了回去。
许寒飞的那杯酒终是没有敬到时淼的可乐杯上,包间的门开了。
这屋里几乎人人都有伴,除了时淼,时淼格格不入。
可是秦屿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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