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在沈安筠看来,只要嫁个不过分管束自己的人家就行,至于嫁给谁,倒没父亲那么纠结。
嫁谁不是嫁呢,男人,远远没有事业吸引人。
听父亲交待完,沈安筠就去了厨房,每次出去收粮食,大家聚过来,都会在家里吃顿饭。
锅里炖的肉已经差不多了,香味扑鼻,母亲程敏正在另一个灶上炒菜,二妹沈雯可在案板上切菜。
程敏见安筠进了厨房,直接往外撵:“这里用不着你,厨房呛的慌,赶紧出去吧。”
沈安筠没出去,直接净了手,说:“我搭把手还能快一点,不能您在厨房呛着,我在外面自在啊。”
说完她就把摘好的菜放在水盆里,开始清洗。
沈安筠被当男孩子养大,小时候就没进过厨房,这几年虽然也学了女孩子都应该会的东西,到现在也只能算是会,和干习惯的人比起来,还差了不是一丝半点。
她一边洗菜,一边想着怎么劝母亲同意,给家里添一房下人,把大家都从这可恶的家务中解脱出来。
母亲虽然身体不好,灶上的功夫却没丢,二妹手底下也不慢,没等沈安筠想出来怎么劝,二妹已经把她洗菜的活接了过去,几下就把菜洗了出来,又冲了一遍,直接拿到桌子上切好。
那边母亲也把刚才切好的菜炒了出来,把锅刷了,又开始炒最后这道菜。
饭既然都做好了,那就往外端吧。
秋天的天气,直接在院子的梧桐树下摆了两个桌子,那些年轻的小伙子,见开始往外端菜,倒也挺有眼色,一个个的都跟着帮忙,没两趟两个桌子就摆满了。
因为都是自己村里人,不是长辈就是从小一起玩的,母亲也就没管着,还是让沈安筠在院子里和他们一起吃的饭。
和在厨房时的笨拙不同,在饭桌上的沈安筠可灵活多了,先给两个桌上的长辈都了酒,敬了酒,再和大家说起外面的事,说话做事进退有度,身上不见一丝在厨房时的笨拙。
因为明天就出发了,所以大家都没多喝,不过气氛却很好。
正热热闹闹的吃着饭呢,大门口突然传来一句:“是沈胜洲家么?”的问句。
沈安筠应了声:“是。”
于是一个二十多岁的男子,就来到了院子里。
沈胜洲:“我就是沈胜洲,你有什么事吗?”
那人就道:“我是隔壁王家屯的,受沈安锐所托,来给您送个信。”
他的话说完,院子里的人都看向沈安锐他爹沈胜川,大家都好奇,安锐是不是交待错了。
沈安筠从那人手里接过信,道了一声谢,看信封上是沈安锐的笔迹,也确实是给父亲的,这才把信送到父亲手里。
沈胜洲拆开信,刚看了几行,猛的一下就站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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