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马克思也不是好人。”许军说。
“哎呀哥,你理解错了,马克思是说资本主义社会,是说那些奸商的。”王保振说。“哎,没想到吉吉酋长私下里会接这种活?他竟然也抓食人族吃?他这不就成食人族了吗?”
“哈尔曼说食人族岛是不接这活的,看来食人族抵挡住了他们的诱惑。”我说。
“是啊,从这点看,食人族真的很让人尊敬,我们竟然把这个部落给灭绝了。”王保振说。“而这梭梭岛的人居然去抓食人族去吃,这个真没想到啊。”
“怪不得食人族岛上的人,对梭梭岛如此仇恨。”许军说。“原来梭梭岛才是魔鬼。”
“也不能说是魔鬼,只是这吉吉酋长经不起诱惑,或者这岛太穷了,有哈尔曼的救济,才能让他们种族得以延续。”王保振说。
我突然对乌嘎的死,有了一种愧疚,要是早知道这一切,就不该杀乌嘎,放她回去。
“有粮,想什么呢?”王保振问。
“这活我们确定接了?”我问。
“接吧,东西都拿了,也吃了人家的,不接不合情啊。”王保振说。
“让我吃死人?”我说。
“鹿肉,不是有鹿肉吗?”王保振说,“到时候,你吃鹿肉。”
“烤着死人,吃鹿肉?这能吃下去吗?”我说。
“有粮啊,你真矫情,你记得我们以前差点饿死在那椰子岛上吗?”王保振说,“要是真漂来一个腐烂的女尸,我保证你连指甲,连女人底下那毛都能吃干净。”
“别说了,真他妈的恶心。”我说。
“要是新鲜的女尸,我愿意吃,放点料烧烤,应该比羊肉好吃。”许军说。
“你真他吗的变tai。”我说。
“我也想试一下。”王保振说。“我觉得小腿肉比较鲜美。”
“小腿肉我吃,你啃脚丫子吧。”许军笑了笑,“脚丫子是凤爪,绝对能让你高cao。”
“你们俩变tai佬,听你们说话,我头皮都麻。”我说。
“有粮,这算个球?你杀人的时候头皮麻吗?”许军说,“你把活人胸口打个血窟窿,你头皮麻吗?吃个死人肉算毛?”
“我有罪。”我说。
许军突然哈哈大笑,“你罪大了。”
“有粮,别说这么多了,我们是过一天少一天了。”王保证说,“我给你说过,我有一种预感,我们剩下的日子不多了,好好享受生活吧,活一天就得快活一天。”
“对,保振说得对,快活一天,吃着烤肉,喝着啤酒,没有比这更快活的事了。”许军说。
“有粮,来,喝酒,喝死才好呢。”王保振说道,“老阎死了,陈小伟和杨珍妮也死了,邓家全离死也不远了,孙大黑,冷波和李世双能活下去的概率不到百分之一,就我们这几个人了,不知道谁是下一个?”
“别说这么晦气的话,来,喝酒。”许军说,“我们三个是兄弟,不求同日生,但求同日死。”
“好,同日死。”我拿起酒瓶,扬脖灌下去。
“对了,有个事,我想请教两位老弟,不过,是一个比较难以启齿的事。”许军说。
我笑了,“听起来新鲜,死人肉你都能吃,你还有难以启齿的事?”
“说呀。”王保振拍了一下许军的肩膀,“是不是和女人有关?”
“哎,还是保振你理解我。”许军说,“我下面这玩意,不知道怎么搞得,最近不是太灵。”
“不是太灵?你想怎么个灵活法?像蛇一样嗖地一声飞出去。”王保振说道,“又嗖地一声飞回来?”
王保振说完,我和许军都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