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一切”是指……
她的脑海里蹦出了“传子嗣”三个字。
她越发不好意思。
她都来不及多想,心里混乱着,便慌慌张张做好了准备。
可是她等了半天,却不见子善哥再动弹。
子善哥在她的头顶上打起了呼噜。
她钻进了子善哥的怀中,仿佛能听到子善哥的心跳声。
可是他的呼噜声也越来越大了。
她捂着鼻子,闻不了他身上的酒味。
她正准备闭上眼睛入睡了,此时却听到他在她耳旁轻声嘀咕着什么。
只不过他的声音很囫囵,她听不清楚。
她睁大了眼睛盯着他看,想了想,不知道该怎么办。
让他抱着,她十分难受。
可是她却又动弹不得。
没过片刻的功夫,他突然凑近了她的耳旁,低声对她说着什么。
她缩着脖子,感觉到他口中的酒气了。
实在太重。
她想了想,轻声唤了他一声:“子善哥。”
朱常禧没有回答。
她无奈叹息着,子善哥这个人就是一个顾着他自己,别人什么事都不管不顾。
她又闭上了眼睛,正准备要睡觉,却突然听他又唤了她一声。
她的忍耐是有限度的。
他冲着她的耳朵吹气。
她感觉脖子好痒。
她下意识推开了他,道:“你起开。”
他真的松了手。
她被松开了,整个人在床上打了一个滚,到了一边上,感觉浑身轻松了好多。
朱常禧却慢慢睁开了眼睛盯着她,唤了她一声:“紫重。”
顾紫重盯着他看,感觉他好坏。
应了他一声,她等着他回答。
他抬着手,晃晃悠悠的,却不知道往哪里去放。
最后还是放到了她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