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松平不在家。
她又跑出来说:“爸,松平可能出去散步去了。”
“那就给他打电话!”
“他的手机在床上呢,我看见了。”
“那你快去找找他!”
老人几乎要急哭了。
邓长根见父亲这样,忙追问道:“爸,咱都是一家人,院子里没有外人,您快说说怎么回事儿吧?”
“怎么回事儿?
得问了松平才知道!”
老人气鼓鼓的。
邢春英冷静下来:“爸,您的意思是这次苎麻的事儿和咱家松平有关?”
“八成是有关的。”
“为啥呀?
您怎么这么确定?”
“一个半月前,苎麻需要再施肥一次,别处的苎麻品质之所以不好,就是因为他们品种和咱们家的不同,还有就是施肥过程。”
“是的爸。”
“咱们家肥料也是我配置的,别人家也没有。”
“这和松平有啥关系?”
邢春英越听越不明白。
“最后一次施肥是在一个半月前,松平能自己走路了,我为了锻炼他,让他去喷洒肥料。”
“爸,所以您就怀疑是这次施肥的错?”
“不,施肥没有错,我是担心松平对错了药水!”
“啊?”
邢春英愣住了。
这还真的有可能。
他们种植园里的苎麻全国绝无仅有,就是因为得益于独特的品种,和特殊的肥料。
不过每个环节都要小心加小心。
只要有一丁点儿错,整片种植园都前功尽弃。
邓长根听了,心情顿时有焦急变成了失望。
就仿佛真的是儿子邓松平干的一样。
“长根,你在院子里好好陪爸说话,我这就去找松平!”
邢春英忙不迭地冲出了院子。
她先是去了后山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