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愔心想,不会吧,当年看到孔颖达的时候,自己才12岁,且都没有长开,这一年来,他长得特别快,孔颖达怎么可能认出自己来?
“老头,你别以为这样就可以再少给钱,你的想法我看是看透了。”
他避重就轻的说道。
众人亦是谴责起孔颖达。
都一把年纪了,还要欺负少年,这么套近乎的手段并不高明。没钱就说,装什么大尾巴狼?!
“不,我不是那个意思,我觉得你像我认识的一个人。”
不是像,那简直就是他了!
“别,别这样,你不是第一个人这么说了。”
李愔不想在这个问题上多有牵扯。
便是又道:“说吧,你需要怎么样的诗作?还是说由我自己来定?”
既然这样,那么没有必要在一个问题上牵扯太久了。
“少年,自然是按我要求来。”
孔颖达老练得很,自然是要出题让李愔知难而退。
今天十首诗,一首都不能少。
而且,还要出到最难的题,每一首都不一样。
“说吧,我听着!”
“春夏秋冬梅兰菊竹大唐长安,十样十首,如何?”
怎么都与夏有关?是应景?
难道这是他们出给贵族子弟的习作?
也罢,他拥有着强大的储备,十样,他都可以整出百来首,完全不是问题。
孔颖达看着李愔似乎陷入沉思之中,他却是一副得意模样
“怎么样?有难度吧?那是正常的,平常我这样作上好一段时间!
我给你一个时辰,写出这十首诗,免得人们说我以老欺小。”
连孔大学士都觉得不容易,人们看来,李愔要怎么办?
“一个时辰?那我可亏大了,这么简单的诗作,一盏茶的功夫我都觉得多了。”
一盏茶的时间大概在十五分钟。
众人又惊又喜!惊的是光是写下来都要花不了时间?喜的是,他们不喜欢孔颖达,希望他快走!
“哼,大言不惭!那便一盏茶吧,如是作不出,那钱我可以收回了!还要让你无处容身!”
“如果我写字快些,那兴许还不用。”
众人震惊了。
光是审题,大家都要花上一段时间。
有些人开始抓头试图去作诗。
但总归是墨水太少,加上有时候不能应景,越是着急,越想不出。
有的想出来了,也是硬拼硬凑出来的。
“那老夫倒要看看你如何作诗。”
“好,我便先以春为题!且看。”
李愔执笔。
开始在白纸上书下了他的诗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