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德兄说笑了。”
曹操皮笑肉不笑道:“操早就仰慕荆州的风土人情已久,自然是想去荆州走上一走的。”
曹操说他仰慕荆州的风土人情,而不是荆州牧刘表。
这话看似很平常,实则带着几分火药味。
第一是轻视刘表这个荆州牧。
第二则是他曹操看上的是荆州的风土人情。
那意思就十分明显了。
如果刘备识趣的话,最好趁早打消与他曹操争夺荆州的想法。
否则!
宁教我负天下人,休教天下人负我。
到时候,他曹操可不会跟刘备客气。
“呵呵,既然如此,那我们正好可以结伴同行了。”
刘备也面带微笑道:“说起来,备也已经许久不见刘州牧了呢。”
刘备的话虽然看起来很平松,但实则也是针尖对麦芒。
曹操说的是荆州的风土人情。
刘备说的是荆州的刘州牧。
一个剑指荆州领土。
一个意在州牧之位。
双方,其实都在较劲。
且互不谦让。
“快了!”
曹操微微笑道:“汝南一别,再聚已是物是人非。
玄德兄既然这么想念景升兄,不如今天就起身出发,去荆州去与景升兄团聚吧?!”
“……”
刘备心里不由一沉。
物是人非?
团聚?
哼!
曹孟德,你可真会说话。
刘备淡淡一笑:“既是团聚,自然是少不了孟德兄的,孟德兄的兵马强壮一些,或许比备更先到荆州与景升兄团聚也不一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