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知道今天不得不表态。虽然眼下还有别的派系可以加入。但保皇党在京城根子
颇深。朝廷查得不严。而立宪派在京城被抓住,可是要明正刑典的。所以眼下他
们能给自己寻个寄托,只有保皇党。
“可,可是,何兄,这入门介绍费能,能不能降,降点。”*近窗口,有个
矮胖子结结巴巴的问道。“眼,眼下朝廷抓,抓得紧,大伙的钱,不太好赚。”
他不是真的结巴,而是这几句话说得实在紧张,好不容易说完了,脑门上已
经全是汗水。
“不行,厉兄,这是上边订下的规矩。乡巴老不要,读书人的入门,保皇党
给他倒贴两个银圆。商人入门,要捐献十个银圆。京官入门,要捐献发展费用一
百六十个。你们还别嫌钱多,过两天价格更高。况且如果没有保皇党帮忙,将来
你那家产未必是你的。!”姓何的家伙脸色一沉。回答说得斩钉截铁。
“好,好吧,我,我们的前程就交,交给何兄了。”姓厉的胖子擦完了冷汗,
颤抖着双手从口袋中摸出几张银票,放到何姓官员的面前。何姓家伙也不客气,
一一翻栓,验过了银票上的印记,收进口袋。顺手从兜里拿出一个银牌子,扔到
厉姓胖子面前。“拿好了,我事先把你的名字已经刻上去了。你现在是我们保皇
党的人了,将来无论朝堂如何变化。有我们保皇党罩着,户部里肯定有你一个位
置。”
“谢谢,谢谢何兄。”姓厉的胖子接过银牌,如得了宝贝一样,在灯下翻来
覆去的看。旁边的人凑过身子,在银牌的一面看到了条隐隐约约的麒麟图案,另
一面,看到厉姓官员的名讳。
几个官员犹豫的一下,纷纷从腰包里掏出银票,向姓何的购买保皇党的腰牌。
每个腰牌售价一百六十个银圆,购买了之后,保皇党承诺将来在各部官位上,保
住他们的职位。坐在门口的雷州人见大伙都买了,阻拦不住。只好自己也买了一
份。唉声叹气的跟大伙告辞,打着伞走进了外边的雨中。
雨慢慢大了起来,天色显得非常暗。众人得了银牌,心下稍安,纷纷告辞。
在旅店门口。姓何的短胡子看着诸位官员的马车在雨幕中消失,笑了笑,得意转
回了自己租来的房间。关上门,冲着墙角喊了一声,“聂兄,他们走了,你出来
吧。”
“走了,哈,这帮笨蛋,”姓聂的官员变戏法一般,从角落的屏风后钻了出
来。坐在桌子边,与短胡子相视而笑。
姓何的短胡子拿出银票,数出五百两左右塞进聂姓官员手里。“一共一千一
百二十元,去掉银牌成本和酒菜店租,净赚一千零八十个银圆,这一半,聂兄收
好。”
“何老弟,真有你的。这样也能捞钱!”姓聂的官员笑着收起银票,佩服二
字简直写到了脸上。“下一不怎么做,我听你的。”
“这些日子,咱们一共骗了四十三个官儿,别贪多,见好就收。我买了船票,
今天就离开京城。去南洋发财。你呢,从开始就反对大伙儿购买这个银牌,所以
你还可以继续当你的好人,没人会怀疑到你。如果哪天你不想在这京城里待了,
不妨出洋去经商。或者到大洋州买块地,买上几百个奴隶给你开荒,关起门来享
清福儿。这年头,兵荒马乱的。犯不着在这围城里等死!”短胡子笑了笑,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