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刺耳的笛音擦身而过,在林欢往里跳的一刻,余笙扯到了她的腰,管理员抓到了手。
扯了回来,人砸在余笙身上,狠狠倒在地,超强的撞击力,使余笙五脏六腑像被胸口碎大石般疼痛,他仍紧紧束缚着她。
“放开我!你放开我!”林欢哭喊挣扎着,下体的血液比刚才流得更多。
“何必呢,姑娘”
“对啊对啊,有什么事过不去的”
“都什么年代了,还有人跳轨自杀!”
“我靠,好极端哦,这个人!”
“你看你看她下面,怎么流这么多血啊”
“来月经了?”
“流产了?”
“哎哟姑娘,身子是自己的,流产了也不是大事,活着才是真的”
“诶诶,不是流产吧,是不是被强了啊?”
“咔嚓”“咔嚓”
“啊——啊——你拉我干什么?拉我干什么?”林欢跪着锤地痛哭。
余笙躺在地上,那股气儿一直没缓过来,但手仍紧紧抓着林欢的手臂。
“没事吧兄弟?”站台的警务员匆匆赶来,将余笙扶起。
余笙忍痛摇摇头,看着周围举着手机录相的人,说:“别拍。”
可仍有人拿着手机边在录像,边议论。
“诶诶,等会发到某音上,你说会不会火?”
他站起来,拍掉了议论者的手机,眼神狠厉的大呵一声:“拍你妈!”
那人吓到一瞬,捡起摔破屏的手机骂到:“你这人怎么这样啊!我拍她又没拍你,管得宽”
“就是就是,管人自杀,还管人拍照了,救人了不起啊!”
“哎呀,你少说两句,人家冒着生命危险救人,是比你了不起!”
“滚——滚啊——”林欢冲人群哭喊道,随即又引来一堆乱七八糟的议论声。
“要死就死远点嘛”
“就是,要是把一车人都害了看你还哭得出来不”
“哎,走走走,明天看新闻就晓得啷个回事了”
当一个工作人员把余笙的包提过来让他认领,有人看出来是军队配发的包。
他们又说:“还是个当兵的呢,又凶又恶的”
“怪不得说当兵的都是痞子,脏话随口就来!”
余笙对这些人有些失望,难道这就是他要保护的人民,他要拯救的苍生?他们真的不知道,充满恶意的语言跟刀枪一样具有杀伤力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