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恪怀抱着一丝希望的心落空,他看了看天空,一颗星都没有。
时羽陪他坐了十分钟,见状起身:“我喜欢亮的东西,没有的话,我回去了。”
她站起来,刚走一步,就被一股巨大的重力拽住,江恪冰着一张脸,直接将她扯向自己的怀里。
时羽一个踉跄,跌落在男人怀里,不偏不移地坐在他大腿上。
她看着阴沉着一张脸,薄唇抿着成一条直线的江恪,眼睛眨了眨。
时羽知道他现在很生气。
“你闭上眼,我给你看一样东西。”
时羽说。
虽然很生气,江恪还是照做了。
他闭上眼,又怕时羽趁机逃走,只能死死地将她桎梏在怀里。
等了好一会儿都没动静,江恪有些不耐烦,他正要睁开眼皮时。
一具柔软的嘴唇堵了上来,很轻柔,像羽毛。
“你已经送了最亮的东西给我。”
时羽朝他晃了晃手里的钻戒。
江恪没有说话,眼稍有一点红,继续吻她。
他明白抓住幸福是什么感觉,是有她,才是幸福。
两人持续亲吻着,热烈又亲密。
倏忽,一颗很小的星星从云层钻了出来,散发着光芒。
今夜有风,星光落在你眼睛里。
江恪想,他摘到星星了。
两人重新在一起后,江恪就死皮赖脸地住进了时羽家。
对外做什么都是——“我家羽毛不准”,“我家羽毛不让”,他基本上到点就回家,已经不和徐周衍钱东临他们鬼混了。
钱东临躲在角落里瑟瑟发货,以泪洗面:“单身狗不配,我也要去找个人谈谈恋爱。”
徐周衍窝在角落里伸手掸了掸烟灰,随意地弯起嘴角附和了一下。
他心思根本不在聊天中。
时羽和江恪和好已经半个,而他和阮初京也已经半个月没有联系了。
上次两人在酒店无端被打扰后,阮初京对他跟走过场一样,徐周衍被搞得也没了心思,直接起身,点了一根烟没有说话。
最终两人没做成,阮初京穿好衣服独自离开了。
这是他们冷战的开始。
这半个多月以来,徐周衍没有再主动联系阮初京。
他一惯按他处理的方式,女人不能太惯着,得压一压他的脾气,于是选择冷处理。
按以前他交过的女人经验里,对方会找上门来,再撒个娇,一切皆大欢喜。
可这次,他似乎在阮初京这里踢到铁板了。
这段时间,阮初京从来没有来找过他,好像准备从徐周衍的世界消失。
江恪正准备回家时,恰好手机响了,他朝钱东临做了个手势往外走。
他看了一眼来电人,皱眉,还是点了接听:“江先生,太太在医院又犯病了……”
“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