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对胡卢不重要,胡卢只在乎,自己能从中捞多少。
胡卢和谭师爷仔细商议了一番后,失望的发现,没捞的机会。
一方面,童生考的内容比较简单,大部分有志于科举之路的,基本都能通过,而连童生都通不过的,秀才更没戏,不如干脆放弃科举了。
另一方面,童生没有政策优待。只有成为秀才,才有可能入县学成为廪生等,领取禄米。至少要秀才才能见官不拜。也只有秀才才能走关系入选国子监。
最后,单纯过县试没用,必须过了府试,才能成为童生。而府试,知府亲自主持,胡卢干涉不了。
少了个捞钱的门路,胡卢就没干劲了。
偏偏这么个简单的县试,居然还要考好几天。
作为主考官,胡卢必须在考场里枯坐。
闲着无聊,他只好和县丞等人聊天消磨时间。
这年头也没新闻,聊天也是彼此交换情报的一种方式。毕竟大家人脉不同,谁知道哪个手中就有独家消息。
“听说州里来了个高僧,很受州里士绅欢迎。”胡卢问旁边坐着的县丞陈清。
相对于胡卢只是礼节性的拜访了上官和同僚,陈清过年的时候,在州城里东奔西走,四处请客送礼,非常活跃。
所以州城内的消息,他很灵通。
“县尊有所不知。州里确实来了个和尚,叫什么莲台,据说是净土宗的上师。
听说这莲台大师确实佛法精湛,法力高深。
但他运气不好。黄知州的爱妾年前病故了,招他去做法事超度。也不知他说错了什么话,得罪了黄知州,被黄知州乱棍打出来了。”
胡卢笑了笑,没说话。
黄修远的秘密,已经烂在肚子里了。那莲台说不定就是无意中刺痛了黄修远。
主簿宋敏言笑道:“一来就得罪了本地最高长官,他的日子,只怕不好过吧。”
陈清哈哈大笑道:“何止啊。据说州内比较知名的几个道观对他也颇为敌视,对了,清风观就是其中之一。”
胡卢插言道:“佛道不和,历来依旧。既然道士反对,那和尚肯定就要支持啊。州里那几个大寺庙有没有发声支持这莲台上师。”
陈清一拍大腿。
“县尊说的太对了。广化寺和弘法寺都邀请莲台上师前去讲法,就安排在下月初和下月中。现在十里八乡的佛门信徒都在往那边赶,两个县打算把这事搞成一个佛门盛会来着。”
胡卢眼珠子转了转,道:“那咱们要不要搞一个道门盛会出来?”
搞庙会之类的有钱赚啊。
这是多大的人流量啊。随便弄点什么还不赚个盆满钵满,到时候和清风观五五分成,每年搞一次,定期割韭菜。
没看后来遍地文化节吗?都是有利可图,否则谁闲着没事每年搞啊。
宋敏言尴尬地道:“外来的和尚好念经。他们有莲台上师,所以捧场的信徒多。咱们这儿的微风道长,在本县名气是不小,但外县的人不给面子啊。”
“啧……果然,竞争力的核心在于人才啊。”
胡卢感叹一声,就把这事抛诸脑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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