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儿的笑,有些坏。唐惟妙毫不费力的就回想了亲密时的某种嗜好,给予她满足后,会她流下眼泪,之后会细密的吻去,埋在她的颈边温存久。
双颊泛起了烫热的红粉,唐惟妙拍开的手,低声提醒,不要在外面逗弄自己。
“味道不一样。”辛涟听话,弯腰,恭敬地在她耳边轻声说,“晚上的更甜。”
声音压低,音震摩擦着她的耳廓。
“你坏家了!”唐惟妙惊叫起来。
她早就发现,辛涟属于正经但闷『骚』。大多数时候,尤其是面对外人时,一本正经,衬衫扣子系一粒,外面套板正的黑风衣,看起来是男德模范生。
可回家,扒了那层皮,衬衫后背开了深v都有可能。
唐惟妙的父母看女儿和女婿出来,偷偷观察着。
而后,就看女婿抬手一指,让唐惟妙看向了这边,和父母隔着车窗来了“四目相对”。
老父亲慌忙发动车要跑。
唐惟笑打了哈欠,说道:“跑什么啊,早道了。你们那神通广大的女婿,嗅觉敏锐如狗。”
老父亲气愤了:“怎么说话呢!是凤凰!怎么是狗呢!”
“……亏是凤凰。”唐惟笑说,“要是狗,我看这证也领不手。”
母亲纠正道:“也不是歧视,最后要看的,是对妙妙好不好,要是对妙妙好,就是小土狗,爸妈也会接受。”
“大爱无疆。”唐惟笑拉开车门,“你俩办好了?那我们找地方吃饭吧。”
辛涟敲了敲车窗,车窗降下,礼貌地微笑着,邀请岳父岳母去参观特殊办公区。
晚餐和一群特殊公务员一样,在员工餐厅解决。
吃饭时,有几办公人员端着饭碗坐了下来,和唐惟妙的父母攀谈聊天,饭吃完,事也办好了。
但唐惟妙的老父亲侧重点是不,想弄清楚辛涟在单位是做什么工作,有没有职称,甚至想打听的上升空间。
众周,辛涟被革职了。
也只有黄沅道底细,关键时候,是老领导经验丰富,接过话茬,跟老父亲聊起了工作。
并非夸辛涟,而是真的在讲的职业规划。
“辛涟觉悟高,主动下基层,攒工作经验,是想做一番贡献的。”黄沅也在实话实说,“经验攒够了,各方面条件成熟了,国家会派遣这样的骨干,去啃妖属地的硬茬。”
“你们妖属地,都没解放呢?”
“差不多就是这意思。”黄沅道,“任重道远,有觉悟的早就出来跟着国家干了,现在剩下的那些,迟早是要拔除的。”
老父亲听懂了。
组织重点培养辛涟,要翅膀再硬些,擢升要职,派回妖属地搞基层建设。
老父亲点头,连说三好字。
唐惟妙偷偷问辛涟:“真的假的?”
辛涟说:“真的,怕吗?”
“怕什么?怕跟着你一起搞社会主义建设吗?”说完这话,唐惟妙又开始笑了起来。
她笑点低且怪,自己把自己逗乐后,点评:“这话怎么,越听越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