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爱他,很爱很爱,苏景怡勾缠住他的脖子,贴在他的耳侧,柔声呢喃:“慕司宴,不要再丢弃我,好吗?”
慕司宴浑身一震,动作蓦然就停顿了,眸色沉幽的就如一汪幽潭,凝着怀里轻喘如小猫儿的女人,她长发散乱,小脸嫣红,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此刻也如清水般的望着他。
慕司宴紧紧的往她的身上辗压过去,她一声低呼。
“为什么说这种话?你明知道我不会!”男人低沉的嗓音,在她的耳畔化开,薄唇已经轻轻的咬住她的耳垂,动作越发的轻柔起来。
苏景怡心里暖出了花儿,她嘴角扬起,笑的无比的甜蜜。
是啊,她知道,他不会的。
只是,他的深情承诺,却还是填不了她内心的空白,那些不安和恐惧,还是会钻出来,让她不敢抱有太多的希望。
慕司宴连着要了她两次,这才抱住着往浴室走去。
苏景怡无力的挂在他的怀里,美眸微微合紧,小脸轻贴着他雄健的胸膛。
浴池里,慕司宴轻柔又小心翼翼的替她洗着身,苏景怡安静的享着,像一只慵懒的猫儿,不时的轻哼出两声,表示对男人的举动格外的满足。
慕司宴看着她这娇态的样子,嘴角不由的往上扬起来,不管什么时候,他都觉的对她好,才是最令他满足的。
洗了澡,两个人这才回到床上去睡觉,她枕在他的手臂上,甜蜜的进入梦乡。
慕司宴也再没有任何的遗撼,大掌霸占性的搂在她的腰腹处,哪怕是睡着了,也要宣示他的独占权力。
另一边,慕尚寒却是辗转反侧,难于入眠,他不得不起身,开了一瓶红酒。
酒精渐渐的迷醉了他的双眼,他懒在沙发大椅上,幽暗的眸底,涌出一丝浓烈的忧郁感。
在外人眼中的他,从来都是优雅自信的,谁也没能够看到他脸上露出的悲伤情绪,仿佛他就是铁打的人,从来都只给人好的一面。
甚至,繁重的工作,让人误以为他就是一台工作的机器,不需要休息,也不需要感情的点缀。
所以,世人都不了解他。
他内心最柔情的一面,已经被一个女人碰触过了。
也许动心就是那么的突然,又或者,它有一个更浪漫的名子,叫作一见钟情。
当在妹妹婚礼上,那个惊慌失措的女孩子轻拽他的衣角,躲在他身后的那一瞬间,就把他的魂给勾走了。
慕尚寒自嘲的笑了两声,别人都以为他找女人,会要多高的要求,多好的条件,其实不是,他对女人从来就没有定义过,所以,才会突然之间就被一个女人偷去了心。
“苏景怡…景怡…弟妹?”最后两个字,就像一根闷棍似的,当头打了下来,让他的酒精都清醒了很多,他整个人又蒙住了。
那一层无法解脱的悲伤,又浓浓笼罩了他。
狠狠的将酒杯往地上摔去,哐当的声音,犹为的刺耳。
次日清晨,苏景怡睁开了双眼,伸手摸了摸,发现身侧的人,已经离去了。
想到昨天晚上他说的话,苏景怡懒洋洋的翻了一个身,掩藏不住眼睛里的安心。
换了一套衣服,走下了楼,浑身一僵。
客厅里,此刻,一个熟悉的身影坐在那儿,正在专心的欣赏着她新做好的指甲。
听到楼上的脚步声,她微微侧眸,眸子随既一眯。
苏景怡脚步僵住,一时竟然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客厅沙发上的女人正是刚从国外渡假回来的慕绯娜。
她怎么也忘记不了,这个女人在婚礼上打了自己的老公一巴掌,又令她丢尽了颜面。
可此刻,她竟然就成了自己的嫂子?
一想到这一层的关系,慕绯娜的脸都青了,她可不会那么轻易的就原谅了她。
苏景怡也是尴尬之极,但还是走到她的面前,轻声道:“绯娜…”
“打住,谁准你叫我的名子了?别以为你嫁给了我二哥,我就会承认你是我的二嫂。”慕绯娜极为恼火的说道。
苏景怡脸上有些紧张不安,只好开口道:“那次闹了你的婚礼,真的很对不起,我走错了地方。”
“可能不止这么简单吧,你瞧瞧你现在的身份,可不就是因为你那天闹了我的婚礼,才有机会认识我二哥吗?你的心机简直太可怕了,你说吧,嫁给我二哥,是不是贪图他的财产?哦,不对,我们家既有权又有钱,你也许两样都要吧。”慕绯娜是女人,心眼自然多,而她本来就看不惯苏景怡,所以,她的任何话,她都能挑出毛病,也许,恨的人连她呼吸的空气都是错的。